江栩先去了一趟藥店,他讓金家月在外面等著,自己進去注射了一針抑制劑。
出來后,感覺渾身清爽不少,他問金家月“晚上想吃什么”
金家月拿著青蛙崽坐在椅子上,聞言起身,他沒什么表情地看了江栩半天,不答反問“你的敏感期來了”
江栩摸了摸鼻子,嗯了一聲。
金家月沉默片刻,突然笑了起來,只是笑不及眼底,有點不陰不陽的感覺。
“我都在你身邊了,你還要進去注射抑制劑”
“”江栩哪兒想到金家月的關注點會在這上面,他抿了抿唇,小聲解釋,“藥店的工作人員讓我下班再來注射一針,我就來了。”
金家月問“你之前也來過一次”
“嗯。”江栩說,“午休的時候來過。”
“你敏感期什么時候來的”
“昨天晚上。”
“從我家回去之后”
江栩感覺到了金家月的情緒不對,他生怕金家月多想,便解釋得非常詳細“昨天晚上我回宿舍后洗澡的時候來的,學校里的醫務室關門了,我就去了外面的藥店,藥店的人說我的情況有點嚴重,只用抑制產品的話效果不佳,就給我注射了一針抑制劑,還說后面都得注射抑制劑才行。”
金家月聽著這話,冷淡的臉色并未得到任何緩解,他不停拍著青蛙崽的腦袋,塑料做的青蛙崽發出不堪重負的嘰嘰聲響。
江栩話也不敢說一句,心驚膽戰地望著那只可憐的青蛙崽。
許久,金家月才吐出兩個字“好吧。”
江栩“”
他正琢磨著說些什么,卻見金家月拿著青蛙崽扭頭就走。
江栩先是跟在金家月身后,隨即大著膽子走到金家月身旁,他側頭觀察金家月的反應。
金家月冷淡的眉眼被彩色的路燈光覆上一層朦朧的光暈,雖然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很明顯的,他在生氣。
江栩無措地跟緊金家月的步伐,他想解釋,卻不知該從何解釋。
aha在發情期里一樣需要oga的慰藉,只是現在抑制劑的生產日漸趨于成熟,aha只用抑制劑也能達到理想的效果,但這不包括信息素分泌有問題的aha。
抑制劑到底只是人工強行干預生理的手段,要想穩住發情期,ao結合才是最原始也最靠譜的辦法。
江栩對這些都一清二楚,可他總不能在意識到自己的發情期到來之后,火急火燎地沖回金家月家里,讓金家月幫自己度過發情期。
那樣的話,金家月和工具人有什么區別
江栩慢慢理清思路,決定和金家月好生談一下這件事,結果他還沒琢磨出要怎么開口,金家月就負氣似的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不多時,兩人之間拉出了五六米的距離。
這會兒天都黑了,音樂節快要開始,大量的人從外面涌進
,其中包括不少剛在餐飲區吃過飯的人。
江栩跟在金家月后面逆向而行,眼睜睜看著金家月的身影在人群中逐漸變得隱隱綽綽,他心下焦急,正要小跑著趕上去,忽然有人從旁邊拍了一下他的背。
“嘿。”
江栩扭頭一看,是中午一起吃過飯的那幾個oga。
嚴格來說,只有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