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aha和oga之間力氣的差距,之前江栩也沒什么概念,可前后幾次下來,他發現aha和oga之間確實存在著不小的差距。
他自是不敢在金家月身上用太大力道,可只是用了四五分的力,金家月就被按得無法動彈了。
金家月在oga中算是比較高挑的一個,可在他手下也顯得如此弱不禁風。
江栩沒有技巧,全憑本能,雖然及時躲開了,但還是有一些東西濺在了臉上。
一股比較淡的腥味混進了鋪天蓋地的oga信息素里。
江栩抬起手臂抹掉臉上的東西,起身上前。
沒等金家月反應過來,他就跟翻咸魚似的將人翻了個面。
金家月被他的行為嚇了一跳“江、江栩”
江栩摸了一把金家月那頭濕漉漉的黑發,水浸濕了枕頭,浸出一片深色的水跡。
他不敢耽擱太久,怕金家月感冒,只能速戰速決。
指尖按上金家月的后頸,金家月渾身一個顫栗。
“家月哥,我盡量輕點。”江栩話是這么說,膝蓋已經壓在了金家月的腿上,他擔心金家月又像第一次那般劇烈掙扎。
可現實是金家月撲在床上,臉埋進新的枕頭里,整個人都動不了一下,只有手還能緊緊抓住床單,把原本鋪得平坦的床單抓出一道道皺褶。
江栩不做猶豫,低頭湊近金家月的后頸,他沒急著咬下去,先將唇貼在上面。
金家月身體僵硬,真就變成了一條被凍得硬邦邦的咸魚。
江栩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才用牙齒破開金家月后頸的皮膚。
果不其然,金家月又開始掙扎了。
江栩用力將人按住,手繞到對方身前,一邊安撫一邊將齒尖更深地嵌入進去。
兩種信息素在空氣中爆發、交融,混合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氣味。
金家月一直在抖,想要翻身,想要起來。
江栩收回放在金家月身前的手,直接壓在對方的后背上,直到標記得差不多了,他的手才順著金家月光滑的背脊往下撫。
金家月一直在大喘氣,雙肩和背部都在起伏,等江栩拉開距離,他也沒再掙扎,像是認命地撲在床上。
江栩把人翻了過來。
雖然金家月臉上沒什么表情,但是眼睛紅得嚇人,和第一次一樣哭得有點慘,枕頭上都是被他淚水浸濕的痕跡。
其實每次標記都是這樣,第一次比較難受,到第二次或者第三次就好很多了,至少能夠忍受。
可明知如此,江栩還是被金家月的眼淚嚇得心慌意亂。
以金家月平時的樣子,他真的想象不出金家月會哭。
他顧不上穿衣服,慌忙拿過床頭柜上的紙盒,抽了兩張衛生紙,小心翼翼地給金家月擦眼淚。
“家月哥,對不起。”江栩心里也難受極了,“我就是想快一點,時間拖得久,
你也受罪。”
金家月拉過被褥遮住自己的身體,他搖了搖頭,拿過江栩手里的衛生紙,替江栩擦掉耳朵前那一點剛才沒抹掉的東西。
“你要洗澡嗎”金家月剛才哭了半天,聲音都是啞的。
“不洗了。”江栩說,“我在宿舍里洗過了,也洗了頭。”
金家月把衛生紙捏成一團,隨手扔到地上“那你去洗個臉吧,順便把牙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