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沉寂了好幾秒,還是那兩個oga先反應過來,驚呼過后,手忙腳亂地把aha從地上扶起來。
aha臉色發青,扶著腰直叫喚,像是摔著哪里了。
“你這人怎么這樣啊”其中一個oga嚷道,“要是他摔出什么問題了,你擔得起責嗎”
江栩看了一眼哎喲連天的aha,語氣十分平靜“他先推我,還推了兩下,我只是正當還擊,而且他摔著是他自己沒有站穩,站到了結冰的地上,他腳下打滑,關我什么事”
兩個oga聞言一愣,紛紛低頭,這才發現aha剛才站著的位置上確實破了幾塊薄冰。
說話的oga脹紅著臉,又氣又惱的樣子“那也是因為你推了他才讓他摔著”
“馬子閆。”金家月從江栩身后走了出來,一張漂亮的臉仿佛也凝上了一層冰霜,他冷冷看著那個叫馬子閆的oga,“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么報警,我讓保安調取監控交給警察,要么立刻帶這兩個人離開。”
馬子閆憤怒地瞪大了眼“金家月,我們的事還沒找你算賬,是不是你在我們背后搗鬼攪黃了我們和k公司的項目”
金家月懶得回答他,拿出手機要打電話“那我報警了。”
馬子閆目眥欲裂“金家月”
金家月撥通電話,把手機舉到耳邊,他又想起什么,看向馬子閆,云淡風輕地補充一句“對了,他才高二,你們對一個學生動手的后果,可以先掂量一下。”
馬子閆氣急敗壞,臉都扭曲了,上前要搶金家月的手機。
可才往前踏出一步,江栩驀地擋在了他的面前,宛若一面墻結結實實地堵在了他和金家月之間。
馬子閆抬眼看向江栩。
江栩單手把金家月拖到自己身后,沒什么表情地俯視著他,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意思很明顯了。
也是這時,一股濃郁的aha信息素從江栩身上分泌出來,和平時分泌的信息素不同,這是一個aha在氣憤、緊繃或者陷入警備狀態時才會分泌的信息素,帶有極強的攻擊性。
馬子閆就站在距離江栩一步之遙的位置上,感受到那陣撲面而來的aha信息素后,他猛地打了個哆嗦,臉上的紅迅速散去,只剩一片慘淡的白。
他后面的aha和oga同樣不好受,被江栩的信息素影響,頭皮麻了大片,心跳加速,甚至出現了兩耳嗡鳴的情況。
江栩還是那句話“你們都給我滾。”
馬子閆近乎驚恐地望著江栩,他從未遇到過這樣的aha,似乎只要他再待下去,這個aha就會像剛才推他的朋友一樣對他動手。
他肯定受不住江栩的力道。
“算、算了,我們走吧。”馬子閆背后的冷汗都冒出來了,轉頭對兩個朋友說完,和另一個oga一起扶著aha往車的方向走。
走出一段路,他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
那個叫江栩的aha沒再看他們了,正轉頭和金家月說著什么,剛才盤踞在他整張臉上的冷冽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肉眼可見的緊張表情,他拉過金家月的手,眉頭緊皺,嘴巴一張一合地飛快說著什么。
和剛才真是判若兩人。
馬子閆怔怔看了許久,直到走到車前,才一臉呆滯地收回目光。
另一頭,江栩和金家月也在朝車的方向走。
“我還是擔心他們以后再找你的麻煩。”江栩緊皺的眉頭就沒松開過,“如果他們又是兩三個人地來,你一個人根本應付不了。”
金家月倒不擔心,冷靜得很“你放心吧,他們自己還焦頭爛額的,根本顧不上我。”
坐上車后,江栩沒忍住問“他們為什么要找你麻煩”
金家月啟動車子,一邊轉動方向盤一邊說“他們自己做了很多齷齪事,我我只是讓人把那些事透露給了他們正在接觸了幾個合作方,很多人做生意就忌諱對方小心思多,怕有朝一日把一些伎倆用在自己身上,所以那幾個合作方在重新考慮和他們合作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