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逮著那兩個人歇氣的空檔,趙酌連忙開口“我都讓你們少說那個江栩了,你們不聽,還一直拿他和姜霍的兒子比較,金家月那么護短,不報復你們才怪,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一個多么小肚雞腸的人,連他公司里的那些高層都不敢惹他,生怕被他盯上,你倆倒好,專往他的槍口上撞。”
馬子閆的一雙眼睛又紅又腫,已經哭了一個晚上,不是因為在金家月和江栩那里吃了悶虧,而是他爸知道了項目被攪黃的事,氣得拿著衣架抽了他好幾下,痛得他差點就看到自己的祖奶奶了。
看著趙酌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馬子閆恨得咬牙“你還好意思說我們,不是你帶頭說那個江栩的嗎以前也沒見你少說金家月的壞話啊,怎么現在不說了就好意思教訓起我們來了”
“”趙酌心虛地抓了一下頭發,想了想才說,“可事情都發生了,你們還想怎么樣話說在前面,我可不會幫你們報復回去,金家月不是好惹的人,我還不想被他盯上。”
馬子閆冷笑“瞧你慫的。”
趙酌挺了挺胸膛,說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你不慫會灰溜溜地跑來找我抱怨”
馬子閆“”
氣氛變得
焦灼起來,趙酌和馬子閆的臉色都十分難看。
最后,還是另一個oga出來打圓場“好了,趙酌,我們又不是來找你商量怎么對付金家月的,我們是想說小群里是不是出現間諜了”
“”趙酌聞言,瞬間從斗志昂揚的公雞變成了一只鵪鶉,他縮起肩膀,心虛的情緒都寫在臉上。
幸好馬子閆和那個oga把群里的所有人都懷疑了個遍就是沒懷疑到趙酌頭上。
畢竟趙酌討厭金家月是有目共睹的事,他怎么可能當金家月的間諜
分析了半天,也沒分析出哪個人的嫌疑最大,那個oga說“我敢肯定金家月的人就混在我們群里,否則金家月不會這么精準地鎖定到我們,在我們之前,小季和瓜瓜也遭遇到了金家月的毒手。”
馬子閆抱著雙臂,一臉后怕地點頭“他倆更慘,那些破事都被捅出去了,連自家公司都混不下去,現在都在家里摳腳呢。”
趙酌壓著在胸腔里翻騰的情緒,故作鎮定地問“所以你們想怎么樣”
“小群的人太多了,誰都能拉個人進來,我們不要那個群了,重新拉個群。”馬子閆說,“好好挑一下可以進群的人,拉十幾二十個就行。”
趙酌略一思考,頓時眼前一亮“我看行”
金家月不是要進他們的群嗎
金家月不是要偷窺他們說話嗎
那他們換一個群,看金家月還怎么偷窺他們。
第二天是周六,江栩放假,金家月卻要去參加一場商會。
江栩照樣起了個大早,下樓走上一圈順便買了早飯回來。
想到金家月吃得不多,他只倒了二分之一的粥給金家月,剩下的都倒進了自己碗里。
金家月慢吞吞地吃完,回臥室洗漱并換上衣服,八點不到,魏助理已經開車過來在小區外面等著了。
江栩把金家月送到門口“晚上回來嗎”
“看情況,不回來的話我提前跟你說。”金家月換上鞋子,回頭對上江栩眼巴巴的目光,他神色微動,上前親了下江栩的唇,“但我盡量回來。”
江栩的眉眼間溢出笑意,他替金家月理了理衣領“要是你晚上回來,我就燉豬腳。”
金家月說了聲好,走到門外,又回頭看向江栩。
江栩穿著拖鞋站在室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他。
對望片刻,金家月心里生出一陣強烈的不舍,冬天的周六,就該窩在家里和江栩一起看看電視、做做飯,而不是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在會議室里看一群老頭唾沫橫飛。
越是這么想,就越難受。
坐進車里,連駕駛位上的魏助理都察覺到了他的低氣壓,一聲不吭地啟動了車子。
金家月習慣性地摸出手機點進置頂的群聊,卻發現群消息停在了晚上十點多的時候。
這個群非常熱鬧,除了兩二個aha外,剩下的都是oga,還是和趙酌一樣一天不干正事的oga,經常一聊就是一宿,聊東聊西,聊得最多的還是aha。
他入群這么久,還沒見過群里冷場這么長的時間。
他皺起眉頭,托著下巴思慮幾秒,然后從黑名單里拉出了趙酌的微信。
金家月你們拉小群了
金家月把我拉進去,否則我立馬給何叔打電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