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栩想也不想地回“我不想去。”
徐子暉的眼睛驀地瞪大,很不可思議的樣子“你不想去”
江栩說“其實我和你沒那么熟,但你放心,你的秘密我會守口如瓶,除非你自己先說出去,否則我不會透露一個字給其他人。”
徐子暉張著嘴巴,目光怔怔地望著江栩,似乎深受打擊,過了半晌,才氣若游絲地說“江栩,你好狠的心啊,其他人想去我還不讓他們去呢。”
江栩想了想說“你可以讓他們去。”
徐子暉“”
江栩轉頭看到籃球網外的費淼和段傾已經打完乒乓球,正拿著球拍往他這邊看,便起身拍了拍衣服。
走了兩步,他又想起什么,回頭看向徐子暉。
“對了,方便問你一件事嗎”
徐子暉還沒從被嫌棄的打擊中緩過來,愣了好一會兒,表情復雜地抬起頭來“什么事”
“關于詹懷軒的事。”
這話一出,徐子暉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很明顯地往下沉了幾分。
他收不住情緒,更不會隱藏,于是虎著臉和江栩對視。
“詹懷軒退學后,是再也不上學了還是轉去其他學校了”江栩說完,又補充一句,“我隨便問問,你不知道也沒事。”
完后,再補充一句“不過我覺得你應該知道。”
徐子暉沉默很久,搭在膝蓋上的兩只手攥在一起,指關節捏得啪啪作響,他瞇著眼問“你這么關心詹懷軒”
“高中生還是應該以學習為主,而且我看詹懷軒并沒有想荒廢學業,所以才多嘴問一句。”
徐子暉又開始抓頭發了,抓了半天,終于回了一句“你放心吧,他轉去其他學校了,現在讀書拼命得很,估計就是跟你學的。”
江栩聞言,沒忍住笑了起來。
他發自內心地為詹懷軒感到高興,不管戀愛能不能談起來,學習都不能放棄。
四月一到,天氣就真的暖和起來了。
江栩回了一趟家,把冬天的衣服全部收起來,整理出春天的衣服帶到學校里。
周五下午的最后一節體育課,徐子暉請了假,放學后回到宿舍,也沒瞧見他的身影。
曾云和杜泉成雙結對地回來收拾東西,見宿舍里只有江栩一個人在,便問了一句“徐學長呢”
江栩說“應該是回家了吧。”
“對哦。”曾云想起來說,“今天好像是徐學長他爸的生日。”
杜泉說“聽說辦得挺大。”
曾云說“徐學長不是說他爸這次不打算辦嗎就請一些相熟的人聚一下。”
“客套的話你都信”杜泉把東西往桌上一放,噗嗤笑道,“我認識的一個學長家和徐家有往來,那個學長說徐家特意包了一個酒店就是為了今天晚上的飯局,說白了也是應酬。”
兩人一邊收拾一邊交談。
交談完了,同時一頓,又感慨起了徐子暉和他們這些普通aha就是不一樣,家里超級有錢,動不動就開arty或者宴會,為了人際關系,壓根不把錢當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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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栩在邊上沉默地聽著,把東西都裝進背包里后,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亮了起來。
金家月打來了電話。
本在說話的曾云和杜泉聽到聲響,說話聲戛然而止,他們往江栩的方向看了一眼。
江栩拿著手機起身走到陽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