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金先生好,我們是江栩的同學。”
其他幾人也紛紛紅著臉向金家月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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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金家月的反應異常冷淡,過了兩三秒才將目光從手機上挪開,偏頭露出那張沒有表情的臉,掃了一眼后面幾人后,沒什么幅度地點了下頭。
連一個“嗯”字都沒有,他又把頭轉回去,繼續看手機了。
徐子暉同桌幾人都不是傻子,幾乎在瞬間就意識到了金家月對自己的不喜,他們臉上的笑容同時僵住,接著同時消失。
江栩也沒多說什么,坐了回去。
距離開場還有十分鐘時,工作人員拿著喇叭開始吆喝著讓大家排隊,江栩和金家月率先起身排在了前面。
江栩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那幾個人仍舊坐在休息區的椅子上,沒有過來排隊的意思,都眼巴巴地望著他們這邊,冷不丁撞上他的目光后,他們連忙低頭,又是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
“你在看什么”金家月也扭過頭張望。
江栩牽住金家月的手“你好像不太喜歡我的同學。”
“我是不喜歡。”金家月收回目光,看著江栩說,“他們就是我們上次在電影院碰到的那幾個吧”
江栩吃驚地問“你記得”
“嗯。”金家月說,“我還記得你說你和他們的關系不怎么好。”
江栩沉默下來,過了幾秒,嘆著氣地捏了捏金家月的手“看不出來你還會記仇。”
“我就是記仇,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金家月說得理直氣壯,“你不喜歡”
畢竟在公共場合里,江栩有些不好意思,但想了一下,又硬著頭皮回答“喜歡,你是什么樣子我都喜歡。”
話剛說完,站在他們前面的一個beta男生回頭看了過來,視線在他倆臉上掃了一圈,又默不作聲地轉了回去。
beta男生沒說一個字,卻往前走了兩步,不動聲色地拉開了和他們之間的距離。
江栩“”
他的頭皮都麻了,但轉眼瞧見金家月眉開眼笑的樣子,又覺得心里輕松,嘴角也忍不住地往上揚起。
他們進去選了兩個中間靠后的位置,坐下不過幾分鐘,整個演講廳的位置就被坐滿了。
五點一到,主講人上場,沒有多走過場,三言兩語地做完自我介紹后,便直奔此次演講的主題。
講座內容和江栩猜的八九不離十,就是書本上那些知識的延伸版,只是講得更加深入、更加詳細,主講人甚至讓工作人員準備了幾個半身模特,又喊了幾個坐在前排的aha上臺示范如何對oga進行標記。
那幾個aha被一陣陣起哄聲鬧得面紅耳赤,不敢上臺,又被同伴推搡著不得不上臺。
“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主講人拿著話筒說,“進來的都是aha和oga,能經歷的都經歷了,不能經歷的也會在不久后經歷,你們幾個做個示范,也好讓大家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
下面太吵,主講人說到一半停了下來,對下面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
等大家安靜下來,主講人才繼續說。
很久以前,aha標記oga就是單純的標記,單純的標記是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就是aha通過用牙齒破開oga腺體上的皮膚的行為將自己的信息素注入進去,那個時候大家的關注點都在解決發情期本身上面,不會關注太多,但如今時代在變化,市面上也出現了種類繁多的抑制劑產品,大家的重點逐漸偏離,變成了如何在減少疼痛感、增加愉悅感的前提下解決發情期。”主講人站到講臺邊上,吐字清晰,聲音經過音響的擴大,在偌大的演講廳里回蕩,隱隱還能聽見回音,“要達到這個目的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在進行標記的同時進行性進行,通過生理上的刺激減少腺體上的痛苦。”
這話說得太過直白,下面噓聲一片。
坐在江栩和金家月前面的人也是aha和oga的組合,似乎還是一對ao情侶,他倆臉上的紅蔓延到了耳朵尖,連對視一眼都不敢,把頭埋得很低。
江栩看了一眼金家月。
金家月保持著雙手環胸的姿勢,表情冷淡地看著臺上的主講人,和周圍學生模樣的ao比起來,他淡定了不止一點。
余光中捕捉到了他的視線,金家月把頭一偏“嗯”
江栩立馬將視線轉開“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