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嬉戲打鬧的男高們也沒那么鬧騰了,其中的貓頭鷹腦袋同樣變成了豆豆眼“akaashi,我好像聽見了一個女孩子發出了男生的聲音,而且這個聲音還有點耳熟。”
一群人中看上去最靠譜的清冷氣質的男生給他塞了塊炸過的天婦羅,堵住嘴。
“木兔前輩,這么說是不禮貌的行為,還請不要這么說了。”說著對被聲音吸引看過來的女裝大佬微微躬身頷首。
赤葦京治條件反射給木兔光太郎喂飯的速度不亞于膝跳反射,木兔還沒說完話就被堵住了嘴,咽下炸蝦天婦羅的同時完全忘了自己要說什么話。
不過聲音確實有點耳熟。赤葦京治想。
“啊木兔你吃了我的蝦”
小見春樹一拍桌子,掐住木兔光太郎的領子崩潰出聲。
“這是炸的最好看的一只”
聲音耳熟聲音的確有點過于耳熟了
梟谷的男高們和音駒的練習賽并不是時常有,加上孤爪研磨很少主動說話,梟谷眾人頂多覺得聲音有點耳熟,沒有熟悉到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的程度。
夏目就不一樣了。
不管是時不時給他發語音條的成宮鳴還是聽了一周的二傳手的聲音,他都很熟啊
難道現在東京已經不流行撞臉而是流行撞聲線了
目前對生活尚且抱有幻想的夏目殊不知將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會接連碰到好幾個和自己撞了聲線的人。
川上老板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向僑梅搭話問
“聽你們口音,不太像本地人啊。”
“嗯,我們是種花家的,我和哥哥在這邊上大學。”
“是嗎那你們的口語說得很不錯哦”
“嘿嘿,我和哥哥有家教的兼職,順便鍛煉口語,說起來在這邊當家教還挺掙錢的呢”
玲子接話題“我記得時薪好像也就”她報了個數,又皺著眉道“難道小笠的學生被騙了”
“那倒不是,時薪的確沒有特別高啦,很多時候是因為有人看上我和哥哥的臉才借家教的理由請我們過去,不過哥哥是練家子,三兩下就把人撂倒了,還要到了很多精神損失費呢。”所以現在兄妹二人因為這些“補貼”,一點都不缺錢。
僑梅完全沒有藏私,將二人賺錢的途徑開誠布公出來。
店內一些將目光一直放在兄妹身上的人突覺背后涼颼颼。
“好主意啊akaashi,你的臉也很好看,之前不是也當過家教嗎也能用這種方式賺錢嗎”
“不行的木兔前輩,我不是練家子而且我零花錢也暫時夠用。”
木葉秋紀忍痛塞了塊炸雞進他嘴“吃的還堵不住你的嘴。”
他的炸雞,被笨蛋貓頭鷹嚼牡丹嚼掉了。
小泉很快就吃好面離開了,正巧又進來了一個帶著帽子和眼睛的金發女生。
僑梅妹妹時不時往身側瞥一眼,有點好奇的樣子。
“怎么了”金發女生點完面,問她。
“那個,請問你是那位新晉的歌手星那歌唄嗎”她壓低了聲音,小心翼翼問。
“是的,怎么了”
看模樣星那歌唄似乎是剛剛結束工作。
“我可以和您合個照嗎”僑梅雙手合十。
“”
“可以,但是要等我吃好離開再發到社交平臺。”
看上去高冷但很好說話的星那歌唄同意了僑梅的合照邀請,川上老板也暗戳戳遞過來了一張海報,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個,其實我的孫子也是你的粉絲,不過他一直住宿兩周才能回來一次,可以請你簽個名嗎”
夏目也厚著臉皮要了一張合照和一張簽名,合照是因為不照白不照,簽名是給山本猛虎妹妹山本茜的,聽山本猛虎說小姑娘涉獵范圍相當廣泛,墻頭從歌手演員偶像到各式各樣的運動系少年再到畫家棋手選美冠軍應有盡有。
星那歌唄也是其中一員。
音駒排球部有個未解之謎,關于究竟是黑尾鐵朗知道的排球運動員多還是山本茜的墻頭多,目前為止是平票,因為有三個人棄權。
吃完不尋常的一頓晚飯,夏目和外公外婆一起回家。
他們是一路走回家的,滑板被塞在包包里,路上還碰到了清瀨灰二率領的正在夜跑的寬政大田徑部成員們。
跑在最前面的是藏原走,寬政大田徑部扛把子
選手,創下了第九區間新紀錄的風一般的男子。
在他身后是已經升上二年級但同樣聒噪吵鬧的兄弟倆城太郎和城次郎,緊跟在他們身后的是黑人穆薩、神童杉山高志、被稱為“尼古”
的萬年留級生平田彰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