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夜久衛輔剛剛說的,他的接球聲是悶悶的,一聽就知道墊到位了。
“這個需要你長時間的訓練,一開始動作僵硬是在所難免的,不用氣餒,你可以找找感覺,平時可以對墻練習練習。”
灰羽列夫擠了過來“夜久學長,夜久學長”
“怎么了”
“你說的接球聲音是那種唰地一下跑過去停住,咚地接住,再嘭地傳球嗎”
夜久衛輔“啥”
其他人“啊”
犬岡走“噢噢噢,對啊,是唰,再咚的一下最后的嘭一般是已經扣球的
聲音啦列夫一個人只能觸球一次,
咚了就沒法嘭了”
灰羽列夫“哦哦哦,
對啊”
黑尾鐵朗扭過頭“你們誰聽懂了”
孤爪研磨背過身,找地方坐下“我不懂單細胞的腦回路。”
海信行尷尬地摸摸頭“那個,我也聽不懂。”
剩下幾人也搖搖頭。
夏目和芝山優生兩個人努力湊近,企圖從當中理解并翻譯出來什么,但嘗試了5分鐘,以失敗告終。
5分鐘全部用來休息的孤爪研磨“看吧。”他就說。
休息了一會兒,輪到了夏目來上夜久衛輔的一對一小課。
雖然才認識兩周不到,但夏目認為,憑夜久學長的教學功底,完全可以在外面開班上課,專門教授接一傳的技巧。
教了一會兒,夜久衛輔興致勃勃地拉著夏目說想要接一接他的扣球。
“看來夜久學長是真的很喜歡接球啊”夏目感慨。
接他的球時如此,接玲子外婆的球的時候也是這樣一副認真飽滿充滿激情的樣子,就像那些扣在他身上的球所造成的疼痛完全不存在一樣。
夜久衛輔拍了拍并不寬厚卻相當結實有力的胸膛“那當然,我告訴你,在一場比賽中,最能夠獲得全場最熱烈的叫好和驚嘆的,不是某一個排山倒海一樣的大力扣球,而是危急關頭力挽狂瀾的救球”
“而通常完成這一壯舉的,就是我們自由人。”
“接球是自由人的職責所在。”
“只要球沒落地,我就有機會把球救起來,不論位于怎樣艱難的處境都有足以一搏的能力你不覺得那超級酷炫嗎”
夜久衛輔的語言很有渲染力,幾段話將一年級們的興趣勾了出來。
夏目捧場地鼓掌“好厲害,夜久學長”
犬岡走“自由人好酷”
黑尾鐵朗雙手做喇叭狀“夜久你鼻子翹起來了。”
夜久沖他哼了哼“你管我”
二人又旁若無人地懟了幾句。
“夜久學長,我要發球了”已經走到球網另一面的夏目喊道。
“好我知道了”
夜久衛輔瞬間從吵架狀態出來,雙目緊緊盯著夏目手中那顆三色的排球,在球飛到頂端的瞬間,移動身形。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