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一聲,椅子不堪重負地倒地。
福永招平和隊友們形容了一下感覺“球的旋轉很奇怪,能難適應力氣的話,和木兔差不多,球速也和他相差無幾,比夏目的稍微慢一點,不過也很難跟上。”
他很少說這么多話,替換了黑尾鐵朗上場的夜久衛輔點點頭,表示記住了。
音駒的自由人舔了舔嘴唇,比劃出一個數字。
“三球。”
隊友們看向他。
“給我三球,三球之后,我一定不會讓球落地”他篤定道。
給他三球的時間,他一定會適應下牛島若利的扣球。
這是他給隊友們的承諾,也是給自己的鐐銬。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要是沒辦到就等著請我吃飯吧”
黑尾鐵朗在場邊大喊。
夜久衛輔“一定”
海信行配合他倆說道“那我要個炒面面包好了。”
山本猛虎把腦袋擠進來“夜久學長,帶我們嗎”
夜久衛輔“帶,都帶。”
很好,三球限制的理由又多了一個。
為了不請客吃飯
白鳥澤輪到了白布賢二郎發球,他一個上手發球發到音駒半場,山本猛虎一
蹲,雙手合攏,抬手一墊。
“好一傳”
孤爪研磨向右前側挪了挪腳步,原地起跳,不由分說地直接斜著向后背傳了個球。
他完全沒有向后看,更沒有刻意尋找攻手的位置所有人的站位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在他斜后方,身著13號隊服的少年直接后排起跳,身體在空中展現出張弓姿態,右臂后拉展腹,對準徑直而來的黃藍大球毫不猶豫展臂一揮
白鳥澤前排三人攔網有意識地起跳跟進攔網,排球從天童覺手指上端旋轉著飛過,二人感知到球周身的巨大氣流,天童覺甚至立馬仰身向后抬了下右手依舊沒有碰到球
“嘭”球在白鳥澤球場落地,彈至場外。
音駒領先一分。
紅發少年輕輕發出一個聽不懂的語氣詞,盯著扣出球的少年,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十幾個來回過去,白鳥澤的攻勢相當迅猛,比之音駒從前見識過的梟谷更加“兇”和“猛”。
但白鳥澤的隊員在默契方面不如音駒之前碰到的隊伍,每個人幾乎都是單人作戰,唯一稱得上“默契”的地方,也就是在為王牌開路這方面。
貓又育史前一天說到這點時還摸了摸下巴,露出奇怪的神色“要不是我知道鷲匠這人的性子,我還真以為他給這群人洗腦了。”
洗不洗腦也沒差,反正白鳥澤都是牛島若利激推。
這是開局時音駒眾人就深刻感受到的一點。
不管是誰,一有機會就給牛島若利讓路,幾乎一大半人都在遷就王牌。
這就是白鳥澤“王牌至上”的理念嗎
“嗵”
裹挾著無色氣旋的排球撞到夜久衛輔抬起的手上,旋轉著飛向場后。
比分來到43,白鳥澤暫時領先一分。
“可惡”夜久衛輔捏緊了手,修剪整齊的指甲在掌心印出深深的痕跡。
這是第三球了,牛島若利的球確實很難讓人把握。
和尋常接慣了的右手扣球截然不同的旋轉角度,需要重新適應,還有扣球的方向和不同的球路。
“抱歉”他強迫自己深呼吸冷靜下來。
下一球,他一定能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