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講一個聽,芝山優生一臉認真,時不時點點頭。
他剛剛也盯著牛島看了好久,雖然不敢說自己真正上場后不會在對方駭人的威勢下失誤,但絕對不會腿軟
應該不會吧。
希望不會。
芝山優生咽了口口水。
中午,白鳥澤食堂。
又打了一場比賽,白鳥澤體力占優,練習贏了兩局20拿下了勝利。
天童覺和孤爪研磨第一次站在同一戰線。
“不要,我不吃。”
“我吃不下了啦獅音。”
黑尾鐵朗端著盤子,用不容置疑的語氣道“研磨,這是你的午飯,不吃完不許碰游戲機。”
布丁貓貓跨著臉,表情哀怨。
大平獅音一臉無奈但語重心長“你也是,天童,吃這么點完全沒法抵消你早上消耗掉的體力,下午還有比賽呢。”
紅發副攻手撐著下巴“不嘛,我吃不下,誒,若利君你夠吃嗎來點”
“我拿了我自己的飯,因為下午還有練習賽,所以按我平時的飯量還多了一點。”
“真遺憾。”
“天童學長你就吃了吧,這些飯菜還不夠我半頓呢。”五色工說。
“那阿工你來幫我”
“教練規定的,我也愛莫能助,天童學長。”
“研磨,這也是教練規定,你要是今晚還想碰手機的話”
雖然在很多方面互相看不順眼,但是在食量上一致對外的二人“不吃,堅決不吃”
這是他們小食量最后的倔強
最終兩個人還是在隊友和教練的威逼利誘下接過了他們的“任務”。
“我真的不能嚼兩口吐掉當作吃了嗎”天童覺問。
瀨見英太“不行。
”
黑尾鐵朗像是才看見天童覺一樣。
“喲,這不是白鳥澤的副攻嗎幾分鐘不見原來連飯都吃不完啊,你下午還有力氣攔網嗎”
“果然,雞冠頭你這人就是特別招人恨。”天童覺夾了一筷子飯。
黑尾鐵朗面帶微笑不慣好話壞話陰陽怪氣的話照收不誤“客氣了,不用感謝我。”
天童覺“”
五色工已經和夏目等一年級混熟了,他問“你們隊長一直都是這么厚臉皮嗎”
夏目“大概。”
芝山“或許”
犬岡“經常”
三個樸實本分的一年級生說出了老實話。
雖然沒有肯定,但更加沒有否定。
五色工拼湊出來一個事實。
他點點頭,腦門上的劉海跟著一起動“好的,我知道了。”
這么一看,他們隊長人又老實又憨,人還怪好的。
他再也不覺得自家隊長礙眼了,雖然他塊頭確實很大。
牛島若利看上去塊頭很大,但食量也在正常范圍內,人是扎扎實實的吃多少長多少,都長在用得到的地方,就飯量而言,還沒犬岡走吃得多。
夜久衛輔的飯量遠超他的體型,一個人吃了兩人份的飯,但運動少年嘛,吃再多都是正常的。若是灰羽列夫在場,多半又少不了一頓嘴欠挨打套餐。
和上回在梟谷食堂蹭飯一樣,兩支隊伍原本是涇渭分明地坐著,由兩名小食量選手為開端,打破了彼此筑起的防御網,吃著吃著兩隊的顏色就混雜了起來。
同是自由人的山形隼人吃著吃著就抱著夜久衛輔痛哭,直呼自由人好辛苦。
為什么他平時被牛島若利扣還不夠,練習賽音駒也有兩個力氣大得要命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