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了一小袋子來這邊,自己都給忘了,還是今天早上貓咪老師鉆進他包里亂拱才發現的。
“要吃點糖嗎”
比賽中大腦飛速運轉的二傳“要。”
十分果斷。
他挑了兩顆糖,透過半透明的包裝,看顏色是橙色和黃色的。
他先撕開橙色包裝的那顆,一口咬下去。
僅僅裹著一層外衣的軟糖幾乎在他口腔中爆出汁水。
又甜又酸,果不其然是橙子口味。
“挺好吃的。”他評價說。
“喜歡就好。”
“研磨學長你吃到了什么味我是青蘋果味的”犬岡走齜了齜牙。
“橙子。”
“我是石榴味,嘿嘿,果味很濃呢”山本猛虎豎起大拇指。
孤爪研磨拆開那個黃色包裝的。
“噫這怎么還有苦瓜味”黑尾鐵朗也和犬岡走一樣挑了個綠色的糖,運氣就沒有那么好了,吐也沒地方吐,只好苦著臉吞下去,又立馬挑了另一顆糖吃。
這回他拿到一個楊梅味的,總算將口中那股苦味沖掉了。
孤爪研磨有點猶豫地看著掌心的糖果。
這糖打開居然沒有味道,糖衣的隔絕氣味功能未免有點強。
看顏色,檸檬、香蕉、榴蓮甚至黃連的可能性都有。
他猶豫了兩秒,一口咬下去。
酸酸的汁水溢出,夾雜了幾許甜滋滋的味道。
貓咪饜足地微微瞇起眼睛。
孤爪研磨又嚼了幾口,才吞下。
他的運氣還可以,這次是菠蘿的。
烏野也同樣在補充體力。
影山飛雄將果凍吸得賊溜快,眼神兇惡得仿佛在吃自己的敵人。
那個音駒的二傳確實有不小本事,不管是對于球員心態的把控還是對球的控制力,都是頂級的。
是和及川學長不同款卻同樣厲害的二傳
田中龍之介餓虎撲食一半嘬著果凍,不一會兒三袋子就沒了,眼神兇惡地盯著山本猛虎那邊,恨不得立馬開始下一場比賽再來較量十個八個回合。
第一場比賽輸了,可不代表他們第二場會接著輸
澤村大地只是和菅原孝至說了兩句話,一轉眼自己面前的果凍就不見了。
“田中就算要補充能量也不要一口氣吃這么多果凍你還一分鐘吃了三袋”
“大地,算了算了。”三年級組媽媽和長女紛紛開口。
烏養系心又瞧了眼音駒隊伍中一只沒有上場的13號隊員,嘆了口氣。
“武田老師,你之前不是問我為什么愁眉苦臉的嗎”烏養系心面色憂愁地重新戴了一下頭箍,被揉亂的黃毛箍得整齊一些。
“啊,對,烏養監督,你那時說是因為音駒的防守十分頑固,令我們無法突破,最后還是繼續用了以日向為軸心的作戰模式。”
武田一鐵道。
“不過現在日向的攻擊更多樣化了,而且和影山配合的怪人
速攻又增添了快攻模式這樣面對音駒,還有什么特別大的困難嗎”
“哎。”烏養系心嘆了口氣。
“確實,不止有這點。”染了一頭黃毛的臨時監督捏了一下耳垂,他每次以監督身份出現在這些高中生面前都是將耳釘取下來的,多少有點不習慣。
烏養系心將目光投向觀眾席上的唯一一位女士。
“武田老師,你知道看臺上那名女士是誰嗎”
“嗯她不是音駒的家屬嗎”武田一鐵被問住了。
“不,不止。”烏養系心閉上眼,回憶了一下自己記憶里的人,“夏目玲子,早些年,我還沒出生的時候,她是貓又教練最先帶出的一批學生,那時候的音駒女排是全國級別的,她的扣殺就連絕大多數男排都只能望其項背,她在大學時期甚至就已經代表國家參加過世界賽,還摘得過奧運獎牌。”
他每說一句,武田一鐵的嘴巴就張大一點。
“我爺爺因為貓又教練的關系,和她也有接觸,場下那個應該是她的外孫,我聽我爺爺昨晚電話里說,他是這個學期才接觸排球,但運動天賦不低,貓又那只老奸巨猾的老貓到現在都沒讓他上場,恐怕是為了給我們下一局一個下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