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后連續三個來回,雙方陣型都被打散了,不管是進攻還是防守都極為艱難,看得觀眾們連連揪心。
又一次,球傳了過來。
黑尾鐵朗魚躍救球,一傳較為穩定,直接落到孤爪研磨前方不遠的位置。
布丁頭二傳眼睛微微瞇起,雙手舉過頭頂,怔怔地注視著球的路徑,而后,雙手一托
同時,他的視線下滑,往地上倒去。
“噗通。”
“研磨”
離得最近的山本猛虎一只手撈起他。
音駒的大腦沒有理他,雙眼盯著球的軌跡,豎瞳之中,一道纖細的身影躍了起來。
夏目屈膝一躍,高高騰懸于空,右手后拉,對著排球重重一扣
帶著巨大聲勢的排球駭浪一般沖向仁魁后場。
意外的是,沒人防守。
排球一路勢如破竹,如入無人之境。
“嘭”
排球落地,聲音響徹云霄。
觀眾席上,玲子嚼薯片的動作停了下來,一雙和夏目如出一轍的琥珀色眼瞳盯著下方球員們的動作,流淌過一抹趣味,隨即又捏起了一片薯片往嘴里一丟,動作流暢地仿佛剛剛的停頓自始至終沒有存在過。
這回該意識到了吧
e館入口處。
一個頭發卷曲額上兩顆痣的
少年穿著黃綠色隊服,帶著口罩,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憂郁和文藝氣息。
此時這人正皺著眉,看著球館內。
他往球館里挪了兩步,看得更清楚些。
球落地的回音尚在場館內回蕩,裁判的哨聲就響了起來。
仁魁得分。
同一時間,觀眾席沸騰了起來,嘈雜一片。
“裁判這個手勢是出界了嗎”
剛剛球速太快完全看不清,出不出界還是要看裁判自己的判斷。”
“兩個裁判都判定出界了啊,好可惜,好像就差一點點”
“這一球僵持得可真是夠久的,我還以為音駒能得分呢”
球出界了
茶發少年瞳孔一縮。
腦中回閃過攔網們的臉,大腦急速運轉著。
他知道哪里不對勁了
他的攻擊都是照著仁魁想要的方向去,都是在他們的誘導之下發出的攻擊,所以他們的一傳才能接到他的球,才能知道他要將球扣到哪里
他深深地喘息著,仿佛深呼吸就能減緩身體里的熱氣與浮躁。
貓又育史舉起手。
音駒叫了暫停,理由是確認自家二傳是否受傷。
“不會出事吧這個二傳也不容易,一直協調攻手進攻,而且他的體力好像不太好誒。”
“剛剛那下摔得還很響,說起來這個5號這場比賽是不是沒有穿護膝”
“研磨學長怎么樣了”夏目和犬岡兩個人是最晚湊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