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局,大家好好演場戲,這對于我們而言,并不算難吧”
從孤爪研磨的眼中,音駒眾人看見了展露出笑顏的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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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尾鐵朗第一個應和出聲“哈,那是當然。”
他撩了一把自己的頭發,語氣頗為自信。
“研磨你說我們要怎么演”
孤爪研磨眸色淡淡“他們不是覺得自己能夠兼顧諸多方面嗎那就讓他們以為自己確實能夠兼顧好幾個方面好了。”
“假裝踩進圈套,這應該不需要我教怎么做。”
“他們不是很闊氣地將第一局舍棄了嗎我們也可以學著他們,至于能不能拿下第二局,就要看他們的體力夠不夠了。”
據他所知,仁魁第一輪的對手是個以力量著稱的強校,就算提前做了功課也不代表不會消耗,和第一輪打得較為輕松的音駒相比,如今仁魁的這群正選的體力才更為堪憂。
還有,為什么總有人覺得他就是一個走兩步路就會喘的人
隊友就算了,這群家伙的濾鏡比隊里的吉祥物三花貓都要寬,可為什么對手和觀眾也覺得他一步一喘三步五步就歇菜
他只是體力差了點,還沒有到病秧子的地步。
在調查數據時誤將音駒血液們對自家大腦過度溺愛當成是體力弱雞的眾多對手校所以說這謠言必須是你們自己先傳出來的吧
貓貓們腦袋湊在一起,很快敲定了接下來的計biao劃yan。
賽前,一直放自家選手們自己做計劃貓又育史拍了拍手。
“我只有一個問題,研磨,”他盯著孤爪研磨,“你的體力沒問題嗎”
“無妨,”布丁頭二傳語氣輕描淡寫,“既然我能夠制定出來這個計劃,就證明我還是有那么八九分把握的。”
眾所周知,音駒大腦口中的八九分把握在血液們耳朵里不亞于“百分百”。
犬岡走握拳激動說“研磨學長你就放心吧,就算我們累趴下,在地上翻滾,也不會讓你累倒的”
孤爪研磨一頭黑線“仁魁只是難纏了點,攻擊力并不強,我們音駒的防守還沒退化到讓你來兼職一傳的地步,你好好攔你的網就行。”
“好”興致上頭的小狗勾呲開大牙,笑得樂不可支。
很快第二局比賽就開始了,音駒的站位沒有變化,依舊是二傳先發球開局。
孤爪研磨上手發球,精準落至三米線處,自由人石原孝太郎向前俯沖接球,墊給了二傳山內陽生,后者背傳將球托向一年級主攻小山晴人,此人動作迅疾地助跑,左腳點地,縱身一躍,右手重扣上排球。
以黑尾鐵朗為首的三人攔網迅速起跳攔網,黑尾鐵朗右手指尖搭到球,側身大吼一聲“一觸”
后排夜久衛輔閃身出現,卡準位置向上一墊。孤爪研磨二傳準備,山本福永夏目三人多方位置差準備。
仁魁防守隊員們緊緊盯著孤爪研磨的動作,在他稍稍偏過身的當下,二年級攔網西野雅哉反應最快,扯了下身旁隊友的衣服,齊刷刷跑到福永前。與此同時福永招平就著二傳托來的球扣出一擊,仁魁預判成功。
可惜球是吊球,自由人石原孝太郎當即朝地上一鏟,沒能將球鏟起來。
哨聲響起,音駒立下一分。
孤爪研磨接著發球,雙方再度陷入和上一局相差不多的一球能打好多個來回的糾纏之中。
一會兒是打手出界,一會兒又是誘導進攻,仁魁對于音駒的心理把握似乎總是比他們快了一拍。
比分在一分一分地上漲。
觀眾席上,這場比賽看到現在的觀眾們幾乎都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我怎么感覺音駒這一局打得有點哎呀就是看上去被絆住了一樣。”木兔光太郎皺起臉,對著自家二傳比劃。
赤葦京治“捉襟見肘木兔前輩你是想說這個詞”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木兔光太郎伸出食指,相當自然地指了指。
赤葦京治沉默一下,寶石一般閃爍著綠色光芒的眼眸停在5號二傳身上,“或許吧,不過我更傾向于音駒已經有了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