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沒人鬧肚子也沒人腿抖得站不穩。
犬岡走意外地看著夏目“貴志你看上去很平靜嘛。”
夏目將外套脫掉,“有嗎”
山本猛虎“你這家伙就是反應平平好嗎”
夏目一邊疊外套一邊說“如果你們有見識過冰帝的應援,就會對這種情況持有一顆平常心了。”
又沒有人喊“勝者的井闥山,勝者是佐久早”這類的話,這么一想,井闥山是真的很正常。
或者說他們打排球的人精神狀態都很正常。真好啊。
一轉頭,孤爪研磨用一種圍觀的眼神看著他“感覺在某一個瞬間你想了很多東西。”
夏目嘴硬“沒有。”
音駒的大腦用看透世界的目光輕輕地從他臉上掃過,沒有作聲。
兩個大學生模樣的男生從邊門走上了臺階四處望著找座位。
“宇內學長你還可以嗎”一個栗色頭發娃娃臉的男生有些擔憂地看著身邊頭發有些微卷曲的青年。
“沒、沒事。”
黑發青年擺擺手,眼下有著深深的烏黑。
他找到位置一屁股坐下后身上那股虛浮的感覺才減少了一些。
來人是多軌透的哥哥多軌勇和他大學學長宇內天滿。
“抱歉啊宇內學長,要是知道昨天是你截稿日我就不約你今天來看比賽了。”多軌勇撓撓頭。
宇內通宵三天趕稿凌晨dd結束天滿氣息微弱地說“這是我之前就答應過你的,趕稿屬于我自己的問題,說好了來看比賽就不會不來。而且,我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
看過排球比賽了。”
他說著,烏黑的眼睛從雙方隊員身上掃過。
是音駒啊,烏野的老朋友。
還真是懷念呢。
賽前的熱身階段,井闥山的吹奏部就已經吹起了音樂。
也是湊巧,就卡在山本猛虎發球的時候,嚇得他手一歪直接扣偏。
咚”的一聲,球落地,把邊上還沒摸到球的孤爪研磨嚇了一跳。
音駒的王牌一臉茫然,轉頭問自家隊長“這算對方的場外突襲嗎”
黑尾鐵朗一手拍他腦袋上,將他強行轉了過來“不算,給我好好發你的球,等下要是比賽的時候被場外干擾了我唯你是問。”
山本猛虎一驚,朝他敬了個怪模怪樣的禮“保證不會再犯”
雖然知道井闥山的吹奏部是為了給他們排球部增加斗志,但在音樂的影響下,音駒開局熱身的狀態沒有很好。
在這之中夏目的表現算是最可圈可點的。
一擊跳發扣到球網對面,直接將吹奏部的音都震得走調了好幾秒。
宇內天滿驚喜地睜大了眼睛。
網前那個正對著夏目的白頭發副攻高高興興對著他搖搖手,做了個“扣得真好”的口型。
隊號10號的主攻手也往他這邊看了好幾眼。
面對隊友門探究好奇的眼神,夏目還是那句話。
只要你們經歷過冰帝的應援
而對于井闥山的應援隊長黑尾鐵朗表示“不要不戰而屈人之兵要知道有時候前一年全國冠軍的隊伍第二年連縣大賽都無法出賽,去年的東京優勝隊伍而已,又不是打不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