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臺上,宇內天滿沉聲道。
“井闥山開始拖了。”
“什么”多軌勇問。
“延長比賽,增加體力消耗。”千切豹馬回他。
他的神色相當凝重。
“啊,音駒的體力很差嗎”多軌勇不是特別了解。
“那個二傳的體力看得出來已經剩下沒多少了。”宇內天滿指出來。
“他應該本身體能就比較差,加上,他們之前應該打了兩天比賽吧,消耗可不算小。”
千切豹馬如數家珍地說“昨天早上打了支擅長假動作的隊伍,也是一個球能打十幾個來回的類型,下午又打滿了三場比賽,其中一場打到40分,體力消耗太大了。”雖然他沒看全,但從網絡上看到的內容也不少。
宇內天滿皺起五官“那就更加艱難了啊。”
明顯井闥山要用拖字訣將音駒給拖死。
而這,正是音駒最擅長的套路。
觀眾們竊竊私語。
“井闥山是這個風格嗎”
“他們不是進攻挺勤快的嗎”
“這一球打了幾個來回了”
“不清楚,感覺已經好久了。”
“這不是和昨天早上一樣了嗎”
“嘭”又是一球扣落在地。
夜久衛輔因為救球,人又跑出球場沒有回來,根本來不及接。
而球正好又扣在了站在2號位的孤爪研磨的身邊的白線
上。
就算他想要接,大腦反應得過來也不見得肢體也能馬上反應過來。
1719,憑借拖延戰術井闥山連追回來3分。
孤爪研磨累得直喘氣。
他底下腦袋,盯著地板看,金色的發絲從臉頰兩側垂下,屬于獵食者的雙眼幾乎都匯聚不成焦距。
這球好長,就連習慣了打延長賽的貓貓也快撐不住了。
到現在,即便不是孤爪研磨,音駒的其他人也都意識到井闥山的想法了。
他們想要把音駒給拖死。
事實證明,井闥山并不是不會打其他風格,只是他們從前的對手沒有將他們的這一面逼出來,又或者說,打延長賽這種模式只適合作用在現在的音駒身上。
井闥山會的風格不少,只是一貫強硬的球風適合大多數隊伍,但不適合音駒而已。
“這是算準了研磨的體力跟不上,才轉了風格啊。”貓又育史擔心地望著球場上自家的貓貓仔,擔憂地嘆氣。
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這就是井闥山,即便轉換風格,也依舊是球場上的王者。
之前沒有針對孤爪研磨,是因為他們覺得沒有必要。
認為憑借他們一貫強硬的球風可以壓制音駒。
而音駒用實力證明,就算他們球風強硬,在防守大隊面前依舊能將每一球穩穩當當地接起來,尤其是熟練了井闥山發球之后的夜久和福永,兩個人幾乎承包了80以上的發球,再加一個練過跑酷的夏目,再刁鉆詭異的球路也都能立刻追上。雖然一傳到位率沒有前兩者高,卻能保證球不落地,給井闥山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加之有外置大腦輔助下的攔網們,預判能力遠超井闥山從前遇到的對手。
這種情況下,井闥山轉變風格可以說雖不是必然,卻是在可選擇范圍內對他們最友好的一種選項。
飯綱掌又一次站上了發球區。
他轉著手里的大球,雙眼微微朝下斂。
誰都無法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他的情緒。
隨著裁判哨聲一響,他一球跳發飛向了孤爪研磨。
站在他前方的山本猛虎下意識后退兩步,在音駒的二傳朝右側走的時候伸出雙臂,雙膝下壓,墊了一個穩穩當當的一傳。
“接得好”黑尾鐵朗夸他。
知道自家大腦沒有體力干多余的事情,貓貓們自發地將昨天的戰術套用起來。
夜久衛輔擔任臨時二傳,朝著攻手匯集的中路托了一球。
“掩護掩護”山本猛虎大張雙臂。
主攻副攻們紛紛起跳,又一次多方位置差進攻。
總之要盡可能減少他們二傳的體力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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