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生物鐘將夏目喚醒。
手機上又有人給他留言。
貴志,今天要一起去武道館練習嗎備注是芝山。
夏目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昨天睡足了,完全把隊友們忘在了腦后。
很好,有一種作的孽終于要償還了的負罪感。
他敢打賭,他一去武道館那邊,絕對有一堆人等著他。
貓咪老師靈活地從床頭跳到他腿上,不痛不癢地撓了他一把。
呵,鏟屎官,誰讓你前一周不聽人勸自己一個人悶頭訓練這么久。
該面對的總要面對。
不就是興師問罪嗎,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抱著貓咪老師,夏目在約定時間抵達了埴之冢武道館。
果不其然,排球訓練室外圍了一堆人。
和那天蹲點他的那一幕簡直一樣。
為首的黑尾鐵朗和夜久衛輔神情一個比一個像道上混的,就差一根香煙或者一串金鏈子。
山本猛虎嘴里倒是吊了根不知道哪里拔的野草梗,小混混似地半蹲在地上。
三花貓剛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就被久候多時的多軌透抱走了。
失去了懷里抱著的生物,夏目雙手不知所措地垂在身體旁。
黑尾鐵朗大刀闊斧地走向他,和當初邀請他加入排球部一個樣。
“我說過吧要算起來,大家都有責任。失敗不是單純因為一個人造成的,如果要想取得好成績,但靠你一個人的努力可不行。”
“所以”他雙臂一張,身后眾人站起來。
“要加訓也要大家一起加,要休息也要大家一起休。”
“實現去春高比賽的夢想,單憑你一個人可不行”
孤爪研磨也單獨走出來一小段,看著夏目“單純地埋頭訓練,其實也是逃避的一種表現。”
“責任心強沒有錯,另一方面你不愿意直面失敗和身為隊友的我們因失敗產生的失落,兩者結合之下,選擇了逃避式的訓練。”
他點出來夏目的問題。
夏目平視他的眼睛,和他幾乎一模一樣的眼瞳,映出了布丁頭少年探究
的目光。
開學時比孤爪研磨要矮幾分的少年已經長得和他一樣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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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大家,是我給大家添麻煩了。”
“我不會再這樣了。”
夏目低下頭,等著接受批評教育。
等到的一雙雙揉上他腦袋的手。
“哈,你小子可算被我揪到馬腳了,叫一聲前輩聽聽我就原諒你”山本猛虎第一個伸出手揉搓。
“手感很好呢,貴志你的頭發”灰羽列夫樂滋滋地笑。
就連一向話不多的手白球彥也摸了一下夏目的腦袋“實不相瞞,我想這么干很久了。”
“其實,偶爾加訓一下,也不是不能接受。”孤爪研磨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