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因為主力傷病輸了,那我可能會稍微可憐一下他們的主力,但他們實力本就不如我們,所以對他們憐憫更多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自我感動。”
“既然成為了勝者,成為了強者,就去干強者該干的事,這種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的憐憫就算了吧。”
比如今矮了一大截的金發少年強硬地拽著茶發少年的手臂,毫不留戀地轉身就走。
回憶的最后,是天邊那片被落日染得猶如火焰灼燒一般的云層。
從過往抽離出來,夏目長長地嘆了口氣。
“心態也是考驗球員綜合實力的一項,心態不行,再厲害的球技也難以拯救。”察覺到了他的視線,海信行在他身后悄聲地說。
夏目琥珀色的眼投向了這名心態的一向穩定的三年級學長,他的眸光微微閃了閃。
對于海信行,他其實內心一直有一點愧疚,但對方也曾經單獨找他聊過,說完全不用心存芥蒂,排球這種運動就是能者居之,既然他更強,不管是是誰都會派上更加強大的選手,如果像某些教練一樣對忽視一年級選手而專門用高年級的人那才是失德失職的體現。
三年級學長的臉上常年掛著和藹的微笑,他對夏目眨眨眼,“你可是咱們音駒的制勝法寶,應該不會對對手心慈手軟吧”
夏目像是要證明自己一樣,他即答“當然不會。”
海信行拍了拍他的腦袋,臉上的笑容擴大了一些“我知道你不會的,說這些話也只是希望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負擔。”
上回夏目賽后的狀態也讓他們一群人擔心了好久,這個過于善良過于有責任心的少年,偶爾也是會讓他們“頭疼”的。
“畢竟,競技體育就是只有強者才能站到最后的世界啊。”年長的三年級前輩說道。
感受到頭頂上的重量,夏目眨了眨有些干澀的眼睛,對海信行展露出一個笑容。
“嗯,我知道。”
二人對
話聲音很低,除了當事人之外只有孤爪研磨抬眸多看了眼他們。
暫停上來,是黑尾鐵朗的發球局。
不管百井選手們心態有沒有調節好,比賽是一定要比的,音駒這個惡人也是一定要當的。
黑尾鐵朗隔著球網,對著百井眾人露出自以為“友善”的笑容,對面好幾個主攻副攻都把眉頭皺得死死的。
音駒主將的發球比起假期前也有了不小的提升,主要體現在力度和精準度上。
畢竟攔了木兔這么多球,力氣不變大也說不過去黑貓揉手jg
雞冠頭主將發球動作十分流暢干練,拋球助跑起跳扣球一氣呵成。
“嘭”
排球脫手而出,又一次對準了百井角落的二傳。
雙色大球徑直躍過球網上空,自由人朝前邁出兩步,擋在二傳身前,“我來”
“咚”的一聲,雙手將球墊了起來。
二傳即時舉起雙手,對著球托舉。
百井的四名攻手同時起跑,四點進攻。
“中路和右路”孤爪研磨道。
前排犬岡走就位于中路位置,只見他雙腳一蹬地,身量瞬間拔長一大截,高高伸起的雙手就像一道強硬又霸道的鐵門,擋住了攻手的去路。
直面他的攻手右手揮出,沒有碰到排球。
假動作
犬岡走心道。
排球飛過中路攻手的身前,右側的接應直接大力扣上了黃藍色大球。
旋轉著的大球飛過球網。
“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