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的陰陽怪氣沒能被單細胞生物t到。
黑尾鐵朗也不惱,他對著鏡子理了下自己的頭發,確保自己帥氣有逼格后心滿意足地點點頭。
將這一幕看在眼里的管家海信行花匠犬岡走廚師山本猛虎路人nc隊友們
他們強烈懷疑黑尾鐵朗這廝在假公濟私。
化好妝的多軌透穿著寬寬大大的外袍,抱著貓咪饜足地瞇著眼,手上一下下地撫摸著貓貓的背,露出來的一截衣袖上似乎有什么顏色一閃而過。
過了一會兒,更衣室里又走出來兩個人。
“哇哦”
“簡直一模一樣”
夏目和研磨兩個人就像是同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雙胞胎一樣,穿著同款的西裝兩件套,上身襯衫配背心,下身是黑色短褲,還有同款小皮鞋。
化妝師之前在劇組里給他倆畫過妝,復刻一兩張一模一樣的臉不是難事。
于是乎,雙胞胎又一次堂堂登場辣
區別在于一個戴著藍黑色的帽子,另一個戴著紅黑色的帽子。
雙方的領結也是和帽子顏色相對應。
夏目手里還多了一根黑色頂端有個漂亮的寶石的手杖。
“音駒男子排球部的雙胞胎閃亮登場”
“噔噔噔撒花”
大家伙不管在干什么,在這一件事情上統一停下了手里的活,齊刷刷做出了撒花的動作。
“紀念一下音駒雙子的誕生”
“我也要拍”
眾人拍了不少雙子照,還有一張是多軌透站在二人中間,頭上頂著一只貓咪老師,夏目和研磨二人在兩邊舉起手的姿勢。
相當傳神。
候場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街舞社的表演結束,主持人上臺報幕
“接下來請欣賞男子排球部帶來的童話舞臺劇表演比泡沫更輕的靈魂。”
“好意識流的名字,難道是走文藝路線的”
“聽名字完全猜不到要表演什么啊。”
“泡沫難道是小美人魚”
“如果你說是女裝還是人魚裝那我就來勁了。”
“別的不說,黑尾是真的沒把我們當外人,說有遠集模板馬上就發了遠集模板。”
“別說了,有人登場了”
幽寂的舞臺上,一抹身影悄然出現。
來人頭上戴了一頂小巧的帽子,偏瘦的身形被籠罩在寬大的外袍之下,在并不明顯的光線下,依稀能夠辨認出穿著一身很得體的西裝款式,上身是深色的背心配襯衫,脖子上系了一個小巧的領帶,下身一條和背心同色系的短褲和白色襪子。
半長不短的頭發松散的垂在耳鬢,腳下皮鞋在地上踏出有規律的聲響,像是水滴滴落在平靜的湖面,泛起層層漣漪。
頭頂一束昏暗的舞臺光線令觀眾們看不清其面部輪廓,僅能依稀辨認出這是一名身高并不高挑的演員。
“這是孤爪嗎”臺下有人小聲問。
“不知道,看頭發長度和身高,夏目也有可能。”
來人停下了腳步,臺下觀眾能夠看見“他”身后有一道若隱若現的大大的門。
門上似乎用顏料寫著什么字,但沒人看得清。
少年緩緩轉過身,從只有一道縫隙的閣樓里雙目空空地望著門外的遼闊世界,伸出手撫摸上這一縷細細的縫隙。
昏黃迷蒙的夕陽叢裂縫中透進禁閉的屋子,破碎的光彩斑駁地映照到屋內披著寬大外袍的少年身上,如同霧蒙蒙的橙色的種子在少年瘦弱的身上生根發芽,又像一副在暗色背景布上緩緩由光影繪成的畫。
臺下眾人只能隱約窺見到來人的側臉,和他們猜測的人相似卻又似乎并不相同。
當最后一抹昏橙色的光線消失,當夕陽落下水平線,再也無法從縫隙中窺探到一絲光亮,黑暗的小屋里再也找不到任何一個發光體。
“哐哐哐”
臺下觀眾們睜大了眼。
少年奮力撞上緊閉著的門板。
雙手用力敲門、身體使勁撞門,用力的、費勁的,想要沖破這道門。
背景音樂配上了隆隆的轟鳴聲響,舞臺上唯一到演員撞門的動作和聲音刺激著眾人的眼球和耳膜。
快停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