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階上,一名面容和伯爵別無兩樣的少
年緩緩走下。
他穿著一身和伯爵一樣配置的西裝,區別在于雙方的領結和帽子配色上的不同。
二人幾乎從同一個模子里刻出來。
卻有著鮮明的差別。
如果說伯爵先前臉上還帶了些敷衍的模板化的笑容,那么現在出現的這名伯爵二號則是連敷衍的假笑都不愿意敷衍一下。
被他那雙閃爍著寒芒的眼眸掃過,感覺整個人都在發顫。
來人就像是個冷冰冰的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一般。
在他身后,一名一身黑的高個人士宛如幽靈一半亦步亦趨地跟隨在他身后。
銀色的長發如同瀑布一般在重力作用下下垂,嘴角勾勒出邪氣的笑容,手里緊緊攥著泛著銀光的鐵鏈。
鐵鏈的另一端,正緊緊鎖著少年伯爵。
“孤爪和灰羽總算是出場啊了一出場就是對峙場景嗎”
“靠,所以是雙子互殺劇情”
“不是,這個劇情怎么回事我怎么看不懂了”
“捆綁y這是我不花錢就能免費看到的嗎”
“你們慢點殺,要殺也行,讓我多欣賞欣賞你們幾個的臉再掛”
“說得好,這種話多說點。”
慌亂的神情只在伯爵臉上出現了片刻,幾乎是瞬間,他就恢復了平日的狀態。
“你殺不了我。”
他平靜地道。
“因為咳咳咳咳”
他要說的話在銀發人的勒緊鐵鏈的動作下成了未盡之語。
咳了好久,少年伯爵才停下,他對著來人做出口型
他的語速其實很慢,臺下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觀眾們看得見歸看得見,但會讀唇語的沒幾個,而那些恰巧讀出來他什么意思的觀眾們表示自己整個人都不太好。
“有什么話,等我將你了結后再和那些人說吧。”他緩步走下臺階,一步一步,走到了手杖落下的地方,彎腰將手杖撿起。
兩只手把玩了一下手杖,僵硬地彎了下嘴角,他看上去稍微有點人味了。
就在這時,伯爵低聲笑了笑道
“你好像忘了,我并不是孤身一人。”
“你的護衛在攻擊我的同時,是否還能顧得上保護你呢”
“噌”
和伯爵長相一樣的少年被從暗處飛來的紅色絲綢纏住身體,他眼神掃去,頭發有些凌亂的執事露出一道邪笑。
“這位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先生,我還在呢。”
說著,他一拉手里的紅綢,將少年纏得更緊了。
而手握鐵鏈的銀發人也不甘示弱,綢緞一樣垂下的銀發,長長的劉海遮住了那雙碧綠猶如翡翠一般的眼,他手下同樣用力,伴隨著一串丁零當啷的鐵鏈碰撞的聲響,困住伯爵的鐵鏈也緊了兩分。
伯爵頭發有些凌亂,一雙琥珀色的豎瞳緊緊盯著同樣被牽制住行動的人。
而被紅色絲綢困住的少年同樣也丟失了手中的手杖。
他們二人包括兩邊的執事護衛都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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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一時間陷入膠著狀態。
誰都壓制不過誰。
誰都無法戰勝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