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比賽繼續的哨聲響起,貓貓們雄赳赳氣昂昂地上了賽場。
稻荷崎發球。
原先的發球選手理應是輪轉過來的銀島結,稻荷崎換上了救場發球員理石平介上場。
一年級的發球員緊張地咬住了嘴唇。
北信介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不用緊張,當平時練習時的發球就行。”
主將的話給了他一點寬慰,卻不足以撫平他心中因緊張而升起的層層皺溝壑。
話雖這么說,他還是緊張啊。
尤其是在這種自家隊伍落后的情況下。
保持平常心,也就嘴上說說而已。
真正做到的,恐怕整個隊伍里也就只有北學長你一個了qq
但相比于從前比賽時管樂隊聲勢浩大的應援和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邊的觀眾,他還是更加適應現在這種沒什么人的環境下作為救場發球員出場。
不行。
還是緊張。
一年級攻手瘋狂吸氣呼氣。
芝山優生面無表情,仿佛看見了另一個自己。
“我好像已經預感到我上場的樣子了。”
手白過來人球彥安慰他說“想想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女裝,是不是就沒那么緊張了。”
芝山優生一秒恢復平常心,點頭應聲道“我瞬間感覺我好像又可以了。”
黑尾鐵朗還有閑工夫和自己斜對面的尾白阿蘭閑聊正對面是宮治,但是這人只顧著雙手抱頭根本不鳥他。
“你們隊的救場發球員,是不是有億點緊張啊”
“你看出來了”
“這么明顯,和研磨小學時期被我趕鴨子上架打第一場比賽結果比賽當天渾身抖得跟篩子一個樣。”
尾白阿蘭有幸知道了你們隊二傳手的黑歷史,雖然并不想知道。
黑尾鐵朗哼哼笑了笑。
緊張啊,緊張的選手最好嚇唬了。
他好歹也是在一眾副攻的刁難中存活到現在的好嗎
隨隨便便整點唬人的動作還不是手到擒來
更何況,說不定都不需要他們發力,這個一年級生就能自取滅亡。
尾白阿蘭覺得自己斜對面的雞冠頭主將笑容有點過分陰險。
別說稻荷崎的選手們,就連音駒自家隊友都覺得自己隊長渾身散發著“陰險狡詐”的味道。
相由心生,某只黑貓需要反省一下自己。
哨聲響了,理石平介“咕嘟”咽下一口口水。
宮侑也往前頭走了段,做出和自家兄弟一樣抱住腦袋的動作,心里嘀咕這家伙真的行嗎上回練習賽還發了個全壘打出去,好歹把心態拉到和平時練習時發球一樣的水準啊,不然還不如讓他自己上,雖然規則也不允許,但是讓這種水平一點都不穩定的家伙上場baba
從金毛狐貍的心聲中可以看出他是真
的有點焦躁了。
甚至于,一直沉著臉盯著雙眼聚焦在一處的金發二傳并未留意到一雙深黃色豎瞳看向他的試探的視線。
隊號14的少年將球一拋,雖然緊張,但肌肉反應促使他助跑上跳。
“嘭”
揮臂扣球的動作既迅疾又有力量。
是個不錯的跳發。
哦呀,居然發出來了。
黑尾鐵朗心里念叨一聲,眉眼微微朝上抬了抬。
不過嘛,這個高度
宮侑抱著腦袋,一臉平靜地看著這球越過自己頭頂,直愣愣朝著球網飛去。
不是吧你小子別給我一上場就把球扣到球網上。
“嗵”好死不死,排球還真撞上了球網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