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這種不同凡響的人就要有這種與眾不同的發色是不是超級炫酷”
“是”灰羽列夫特別捧場地喊。
兩個人又興沖沖找到了夏目,灰羽列夫開門見山直接問“貴志貴志,北學長的頭發是天生的還是染的呀”
正在揉搓胖貓臉的夏目回道“雖然聽上去有點離譜,但確實是天生的。”
北信介天生就一頭黑白漸變色頭發。
順便一提,他小時候門前的那撮劉海是沒有墨的,長著長著就漸漸出墨了。
灰羽列夫滿意了,“果然還是天生的頭發最酷啊”
亞久津慎太撅著嘴,扒拉開自己的頭發給灰羽列夫看發根“你看我頭發天生是有點冷棕色的,不過我更喜歡白色,你不覺得白色的頭發和我很搭嗎”
“好像也沒錯。”
“所以還是染發最酷啦”
“不,天生的最酷”
“染發才酷,你想染什么頭發就染什么頭發”
“不,就要天生的”
這兩位臥龍鳳雛的爭吵一直持續到下午比賽正式開始前。
開局亞久津慎太就一擊迅而急的攔網擋下了音駒的進攻,為井闥山順利取得第一分。
“好耶”
亞久津慎太高呼一聲,立馬轉身朝著身邊和他一起攔網的佐久早圣臣要貼貼。
“圣臣學長我們撞個胸吧”狗狗眼注視。
“不要。”女鬼皺眉。
“來嘛慶祝我們兩個拿下了第一分”
“你自己找人撞吧。”
“可我找的就是你呀”
說著,白色小狗上前偷襲。
佐久早圣臣漂移一般躲開,閃避技能拉滿。
一個逃,一個追,兩個陸地生物愣是跑出了飄逸的仿佛吊著威亞飛翔的感覺。
孤爪研磨被迎面而來的風呼了一臉。
他緩緩地抱著膝蓋蹲了下來。
造孽呀。
這要是演戲,這時候他就應該把腦袋上的假發一摘,覆在自己的胸口,伴隨著搖頭嘆氣等行為。
球網另一邊,古森元也用霸道總裁家老管家的語氣滄桑感慨“呀,小臣好久沒有這么活潑過了。”
“對呀對呀,真是新鮮事。”飯綱掌接著他的話說下去。
聽出來了,這是總裁家的私人醫生。
“真好,以后不愁沒有人逗小臣樂了。”大城佑哉欣慰發言。
這是看著總裁長大的保姆。
夏目強烈懷疑,井闥山之所以沒有像稻荷崎一樣淪為搞笑役和吐槽役的圣地,純碎只是因為沒幾個熱愛錄視頻記錄他們日常的人。
看這群戲精接戲的本領,要是發到網絡上,引起的轟動不會比稻荷崎低。
順便還能挽救一下他們音駒在東京這邊奇奇怪怪的名聲比如大仙大神佛祖還有女裝1之類的奇葩名號。
這叫做死道友不死貧道。
言歸正傳,好不容易佐久早圣臣溜完了狗,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又輪到了川村旬繼續發球。
也不知道是被剛剛那副令人“欣慰”的場景觸動到還是怎么樣,第二球直接發偏,送了音駒一分。
川村旬“。”
如果此刻放到某猩猩回戰片場,他的消極情緒至少可以孕育出來一個一級咒靈。
佐久早圣臣也自帶一個。
兩個人加倆咒靈,甚至能組一桌麻將。
他們兩個人站在井闥山球場,就像兩個制冷的空調一樣,陰風陣陣,球場溫度兩分鐘直降十度,教練們凍得直接披上棉大衣。
川村旬下場時用章魚哥一樣深沉的語氣對著和他交接的古森元也道“亞久津這人我是真的沒法理解,今后有他無我,有我沒他。”
古森元也表示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反正再轉三個輪次你倆又會在同個球場了,同樣的事也不是一次兩次,忍忍就過去了。
和黑尾鐵朗換了位置下場休息的夜
久衛輔十分理解川村旬的心情,但他為人一向樂觀,這種時候打幾次不聽話的后輩就可以了,要是再不舒坦,就多打幾次。
打到身心舒暢為止。巖泉一點了個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