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井學說道“昨天是圣誕特別版,一整天都在直播呢。”
只有黑尾鐵朗摸了摸下巴“這么說來,我昨天在鏡頭前打廣告宣傳咱們音駒排球部的鏡頭也有直播進去了”
他口吻中透著一絲興奮。
直井學“哦,那沒有,那段時間正好插播廣告,再切到你和木兔兩個人的鏡頭已經是你們兩個蕩著繩子亂吼亂叫了。”
夜久衛輔“噗。”
海信行“咳,咳咳咳”
黑尾鐵朗“”
他懷疑御影財團可能和他有過節,但他沒證據。
夜久衛輔拍拍他的肩膀“反正都是社死,看開點吧。”
“我看得很開啊,反正我最后也拿到了獎金。”
不愧是音駒的最強心臟。
揭過了挑戰直播這一茬,音駒眾人回歸到往日的訓練中。
“列夫,這球你的手應該更加朝左邊一點,在貴志扣球前就應該預判到他的進攻路線可行性。”貓又育史雙手背在身后。
“抱歉我會注意的”
貓又育史喊了一下暫停,掏出一塊平板來給他講解“你看這個攻手起跳點和貴志剛剛的是不是差不多你們這一組當前的站位是”
而同樣因為暫停閑下來的夏目找到了給山本猛虎和犬岡走托了半天球正打著哈欠的孤爪研磨。
“旋轉球的控制度”布丁頭二傳看向他。
“對,”夏目道,“如果是單純直線球或者是難度不算太高的斜線球,我都能把握住角度,將其控制在誤差不超過1的位置,但旋轉球的控制難度高,我問過圣臣學長,他說這點急不來。”
“不過我還是想盡量將旋轉球的控制度提高一些,增加穩定度。”
也許是曾經當投手的習慣,他對于沒法掌握動向的球總抱著一種說不上來的警惕心,生怕因為自己的原因給自家隊伍扣個出界球。
有時候隊伍拼死拼活才賺到一分,一轉眼發球一失誤就能前功盡棄。
隨著春高時間越來越緊迫,
他也承認,自己稍微緊張了起來。
比之前任何一場比賽都緊張。
這是三年級的學長們唯一一次站上春高的機會。
“既然急不來,那就不急著提高。”孤爪研磨聽完他的話,給了他一個建議。
“你目前掌握的技能在同齡人中已經很多了,還有一部分無法在短時間內迅速提高,急也沒用,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的聲音聽上去冷冷淡淡,能夠讓人的情緒迅速平靜下來。
“我記得你應該沒有重大賽事的比賽經驗我說得是全國大賽這種。”
夏目點點頭。
“我也是,至少在排球領域沒有。”孤爪研磨說道。
“小黑也沒有,夜久學長他們也沒有。”
“我們整支隊伍都是全新的,雖然沒有什么經驗,但只要技術和配合銜接得好,拿下前兩天的比賽不成問題。”
春高的對戰表已經出來了,不管是清川還是早流川工的資料音駒也已經搜集得差不多了。
就算再困難,有井闥山梟谷稻荷崎難打嗎就說是戶美,單獨放到春高也是很能打的。
要不怎么說東京是個死亡賽區。
常年競爭激烈,名額有限,幾乎每支沖出重圍的隊伍最后都能打進前八。
只要音駒打完前兩天的比賽,就能在第三天賽事上撞上烏野。
前提是烏野還得打敗ih亞軍稻荷崎。
這比音駒成功挺進第三天還困難一些。
“其實不用很緊張,這次打進春高的隊伍中有三分之一都是近些年頭一回打進來,而在那些常青隊伍中,有春高比賽經驗的人占了不超過三分之二,粗略算下來和你心態一樣甚至比你更緊張的有一半人,這么一聽,是不是就沒那么緊張了”
他神色看上去淡淡的,“有緊迫感是會讓人緊繃起來,但是弦一旦繃太緊就容易斷掉,你應該不想再體驗一遍同樣的經歷吧”他指的是夏目夏天那一段拼命訓練的時間。
“至于其他方面”他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褲子,目光平靜地投向和自己身高幾乎一樣的茶發少年,“我再和你單獨練一下看看。”
夏目成功被他說服了。
可以說,如果孤爪研磨想要說服一個人,只要他的腦子正常發揮且本人不犯懶,半個小時都算多的。
“研磨,居然主動提出了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