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既不緊不慢說完一句話,視線在姜云滿身上明著打量,短短幾秒讓他感覺有一個世紀那般漫長。
以及,跟邊既說了許多話,怎么現在才職業病發作,開始在意他的聲音。
邊既聲音條件和他的外形條件一樣優越。
聲線低沉,富有磁性,一聽就是本音,不是夾出來的,自然又超級性感,a得一批。
姜云滿是做配音的,圈子里外貌氣質和聲線不符合的大有人在,他早就習慣各論各,差異太大也不足為奇。
邊既這樣本尊和聲線完美契合的存在,反倒讓他忍不住感嘆,誰說造物主不偏心
邊既頓了頓,片刻后,他唇角微牽,沒有特別的口吻,也沒任何暗示意味,就是他平時說話那樣“一看你就知道傳言不虛。”
姜云滿卻不尋常地紅了臉,他隱約感覺是羞的,又不知道自己在羞個什么玩意兒。
從小到大不知道被多少人說過長得漂亮,貶義的褒義的,他明明早就免疫了。
姜云滿的頭越垂越低,幾乎要埋進碗里,僵硬地小聲道“你說得太夸張了。”
“哪有夸張”邊既的語氣那叫一個理所當然,“你就是長得很漂亮,應該不止我這么說過吧。”
確實不止。
可還是
姜云滿不知道怎么說,索性閉嘴,低頭吃餛飩。
邊既見他耳廓漫延開些許薄紅,耳朵尖兒都透著緊張,明白他這是不好意思了,沒再繼續說,怕給他臊得早飯都吃不去。
這時,姜云滿放在臥室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如救星降臨,姜云滿二話不說放下了筷子,抽了張紙巾擦嘴,站起來倉促道“你先吃,我去接個電話。”
說完,腳底抹油溜進了臥室。
來電顯示是陌生的本地號碼,姜云滿帶著疑惑接起來,原來是送床墊的小哥,問他今天什么時候時間在家,方便他們送貨上門。
明明才過去一晚上,姜云滿已經完全忘記了床墊的事情。
在電話里跟小哥約好上門時間,掛斷電話,姜云滿這才意識到一件事
有了床墊,邊既今晚就不會再跟他一起睡覺了。
那他今晚豈不是又要失眠
他才嘗過有人跟自己一起睡的甜頭,由奢入儉難,今晚他肯定更難睡著。
一想到這里姜云滿就欲哭無淚。
要是有一個像邊既這樣的純0可以長期陪他睡覺就好了等等,搞不好真的有。
姜云滿握著手機回到餐廳,一坐下就躍躍欲試地問“邊既,你的朋友里有gay嗎”
邊既花了幾秒才跟上他跳躍的思維“有,怎么了”
姜云滿感覺自己的計劃真的有戲,更加期待地追問“有像你這樣的純0嗎就是對我這種直男不感興趣喜歡猛1的,能跟你做朋友,人品肯定也沒問題。”
“”
首先他這個問題的前提就不成立。
其次,邊既感覺他越問越奇怪,反問回去“你到底想說什么”
姜云滿脫口而出“我想雇一個純0陪我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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