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娘,你回來的正好把魚放在那邊的桌子上吧,再拿個碗來接雞血,煮了血豆腐喂狗子。”
“好。”
吳蔚把所需的工具放在桌上,“順手”挪了挪桌子,讓桌子正對著西屋的窗戶,方便里面的人看直播。
繡娘來到吳蔚身邊,把菜刀和碗放下,說道“還是我來吧”
吳蔚輕笑一聲,說道“你就看著吧,我教你個殺魚,殺雞的好辦法。”
說著吳蔚就撈起了一條魚,魚快速地抖動尾巴,歡脫得很。
吳蔚拿起一旁半尺長的銀針往魚頭和身子的連接處一刺,魚立刻就不動了。
繡娘發出一聲驚呼“它怎么不動了你怎么做到的”
吳蔚用恰當的聲音說道“它還沒死,只不過是癱瘓了。”
“啊”繡娘發出一聲驚
呼,吳蔚已經拿起另外一個工具在處理魚鱗了,處理完魚鱗后,吳蔚并沒有將魚放下,而是將魚肚破開,然后雙手并用,把每一根魚刺,連著魚骨全部取了出來,軟趴趴的魚被吳蔚丟到了清水盆里,第二只也如法炮制
“繡娘,魚骨別丟,炸酥了放在魚湯里,補鈣。”
“哦。”
吳蔚若有若無地往西屋的窗子里望了一眼,和繡娘一起抓了兩只雞過來,雞的掙扎程度比魚更嚴重,這回吳蔚更加簡單粗暴,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在雞的脖子上輕輕一扭,雞便停止了掙扎
隨后拔掉脖子上的毛,吳蔚拎著雞腳,拿起工具來在雞脖子上一抹鮮血便溢了出來。
兩只雞放滿了一大碗血,吳蔚讓繡娘去把雞血弄成血豆腐,晚上和著剩飯一起喂狗子,自己則留在原地繼續收拾雞。
褪光了雞毛,洗干凈后,吳蔚讓雞平躺在了菜板上,而后拿起工具在雞的身上操作起來
吳蔚的手法嫻熟,面容冷峻,不時抬起頭來朝西屋的窗子陰寒地笑幾聲,前后用了不到半個時辰,兩只雞全部都料理好了。
吳蔚輕舒一口氣,遺憾地說道“太久不動刀子,手都生了,慢了不少”
說完吳蔚便提著兩只雞往廚房去了,吳蔚剛走,西屋的門就開了,只見柳翠翠快步來到菜板旁,看到菜板邊上的東西被嚇的驚叫出聲,險些一屁股坐到地上。
只見,菜板旁邊的桌上,整整齊齊地擺著兩只雞完整的骨頭,而且是按照雞原有的部位進行了還原,連雞腳里面的一截一截的小碎骨頭,都被吳蔚取了出來,非常完整地擺在那兒。
菜板上,是柳翠翠從未見過的工具,菜板上尚有血跡,可那幾把刀上卻是寒光凜凜,一滴血珠都不見的。
就在柳翠翠發愣的功夫,吳蔚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在柳翠翠身后陰惻惻地說道“柳大姐,是不是也覺得我把拆人用的工具拿來殺雞,有些大材小用了”
“媽呀”柳翠翠和見鬼一樣躲開了吳蔚,轉過身驚恐地看著吳蔚,說道“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吳蔚聳了聳肩,淡淡道“做飯啊,收拾菜板。”
說完,就搬起菜板到水龍頭那邊去清洗了。
晚餐是極為豐盛的,有黃豆豬腳,魚湯,紅燒排骨,燉雞,一鍋剛出籠的白面大饅頭,還有幾道新鮮的青菜。
吳蔚把所有的菜都打包了一份給柳二娘子送過去了,狗子今夜的餐食也很豐富,不僅有血豆腐,還有好多豬骨可以啃,還有剩飯剩菜可以吃,別提有多開心了。
柳翠翠尤為安靜,坐在柳老夫人身側,手里抓著一個饅頭,一聲不吭,專門挑青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