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安妮塔便打斷了這個話題,她本來也就是因為和對方認識才多問了兩句,與其擔心丹尼爾,還不如擔心被耍了的人會是亞瑟特瑞斯勒。
“那另一件事呢”安妮塔問。
“當然也辦好了。”
埃迪拿起筆在安妮塔的紙上畫了一個抽象的地圖,邊畫還邊胡亂的嘟囔著,“我真的不想再去面對安妮了,讓我打著為了她和那個醫生感情好的旗號,簡直太奇怪了。”
“好了。”埃迪放下筆,用手指著這幅地圖。
“當你從安全門出來后,就先往右邊走,然后左轉、再直行,總之你要沿著墻邊走,不能出錯,走過這些路你就到了另外一個酒店。”
“從這家的酒店的后門走進去,我說動了我前未婚妻和她的現任丈夫,去一同看這個魔術表演當個度假什么的,去休息一下。”
“她到時候會用她的名字,再多訂一個一晚的房間,房間信息我會在之后發給你,這家酒店離車站和機場都很近”
埃迪看向安妮塔,語氣沉了片刻磕巴的開口,“我我不知道該說什么,畢竟我不是當事人,還經歷過一場被我搞砸的感情。”
埃迪抬起手揉了一把臉,“但我想對你說,溝通真的是很重要的一件事,你可以選擇多聽一些別人的意見,不僅是聽,去做也很重要。”
似乎是想起自己的過去,埃迪的語氣不由得低沉了下去,男人拿起桌子上的咖啡猛灌一口,等杯子放下的時候,又再次恢復了原樣。
“如果你那天到了那天依舊選擇做出這個決定,就給我打個電話。”
“讓你知道我是安全的嗎”安妮塔接話,主動拿起自己的杯子與埃迪的杯子碰了一下杯,“我知道了,謝謝你埃迪我會考慮你的建議的。”
頓了頓,安妮塔笑道,“我們這是什么巧克力同盟嗎”
埃迪愣了一下,他哈哈大笑起來也拿起杯子回了安妮塔一下,“首先我不喜歡巧克力,喜歡巧克力的是另一個人,其次你喝的是水。如果要真的形容一下,我們這是失戀聯
盟。”
“不,我才不是被甩的那個。”
“是啊,所以我猜我要和他組個隊。”
“你想嗎我可以幫你給他打個電話。”
“”埃迪噎了一下嘟囔著,“我可不想見他。”他要是去見提姆德雷克,肯定被當面吃一個火焰加聲波的組合套餐。
無聊晃了晃所剩無幾的空杯子,埃迪道,“你需要我幫你看一下朱迪霍姆斯嗎”
這個看說的很微妙了,說是看實際就是調查背景。
記者的身份本就方便,在加上埃迪是調查記者,渠道就更加多元化了。
“不用了,你幫的夠多了。”安妮塔將空杯中斟滿新的可可,又端了一杯純凈水,“反正既然成了咖啡店的店員,她要先忙就是店里的事情。”
“就比如你下午那100杯的訂單嗎。”抓到漏洞,埃迪立刻乘勝追擊,他來店里那么多次,還是第一次見到安妮塔的這種盛況,那100杯一起堆在前臺的樣子也是讓埃迪大開眼界。
“快點走吧,再不走我就給人打電話了。”安妮塔撇嘴,一副說不過就逐客的樣子,這100杯咖啡做下來,她的胳膊都要承受不住,看到咖啡機都要條件反射了。
兩個人又互相損了一下,將人送走的安妮塔將桌子上的東西收拾好,走回柜臺前,又開始像往常一樣,繼續劃水摸魚等待著下班。
只不過,安妮塔偶爾會思維發散,到底是什么樣的魔術表演,讓丹尼爾和他的魔術團隊要去建造類似地下倉庫的建筑
密室逃脫嗎
想起這個魔術團隊中有一位女性就格外擅長密室逃脫,安妮塔又覺得這個想法是合理的解釋,等她哪一天打聽一下好了,看看這個魔術表演會不會幫她一把。
不過這都不是最要緊的,安妮塔晃晃腿,給自己播了一集電視劇。
現在她要想的是,不管這個表演到底會怎么樣,她要如何獨自一個人從一個酒店溜到另一個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