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中最小、也是對這整件事最感興趣的杰克懷爾德興奮道,“或許這是一個新任務”
他不停比劃著,“就像電影那樣,我們需要前往這個地址,然后再去接近什么人”
梅里特不屑的哼了一聲,“接近什么孩子,這上面只有一個咖啡店的地址,這是讓我們去咖啡店里面偷咖啡的配方嗎”
咖啡能有什么配方還不如考慮今晚的披薩上到底加哪種餡料好吃呢
梅里特繼續反駁杰克,“更何況到現在,孩子,你別忘了,我們手上的這個魔術秀都還沒做出來呢”
杰克被說得一時間找不到什么詞語來反駁。
四人組在這間公寓內發現的,不只是一個魔術秀的藍圖,還有其他的寫著他們要接近誰、要做什么的目標和目的圖紙。
如果說完成一個撲克牌秀之前,是需要雙手苦練撲克牌的速度,那他們來第一步還沒起來。
如何買到一副撲克牌和如何贏得亞瑟特瑞斯勒的信任,在他的亞瑟特雷賽爾米高梅大酒店內演出、做手腳是一樣的。
在三個人煩惱的功夫,出門多時的丹尼爾回來了。
丹尼爾穿著黑色的風衣,手里拿著咖啡杯和食物袋子,那副被梅里特形容為控制狂刻薄面孔早就不知道哪去了,臉上更是掛著一幅非常不符合他這個人人設的笑容。
杰克評價丹尼爾,手里那杯咖啡要是換成花,就更符合他那副笑的被十個姑娘一起約了臉了。
“愛德華多一個人就比那些人更好,但杰克我理解,畢竟你還是個小孩子,小孩子喜歡嫉妒是最常見的場景。如果你想成為一個合格的大人,你就需要學會對其他大人的事情視而不見。”丹尼爾把咖啡杯放在桌子,疑惑道,“你們三個人湊在一起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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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被他小心放在一旁的咖啡杯,重重的磕在桌子上,語氣冷淡,“我他媽的剛從那里回來。”
再說的清楚一點。
丹尼爾阿特拉斯和愛德華多薩維林就剛在這家咖啡店見完面,雖然丹尼爾總說自己和愛德華多就是朋友,梅里特也時常調侃丹尼爾和馬克扎克伯格那副過于相似的面孔,問丹尼爾是不是被人欺騙感情了,但在座的幾人心里也都清楚這兩人是怎么一回事。
“這倒是怎么一回事”丹尼爾不停絮叨著,“送來信封的這個人到底怎么想的他發現了我們的要做的事情于是選擇用我們個人的事情來威脅我們嗎”
“事實上,我們現在什么事也沒做,而且只關系到你個人的私事。”杰克補刀。
丹尼爾啞然,最終敲板決定,他本人要搬去跟愛德華多一起住,然后他們要按照信封上說的那樣,在咖啡店附近的公寓里在租一間公寓確認沒什么危險,再回到這里繼續執行他們要做的任務。
所幸,他們雖然沒查出到底是誰把那封匿名的信封送來的,但他們倒也也沒出什么事。
媽的,還不如當時就出事呢,至少當時是四個人,現在到就剩自己一個人了,杰克那個小子到底看沒看到自己的短信啊。
梅里特麥克金尼在心里不停咒罵,他雙手飛快敲暈一名追著自己的小兵,幸虧這些小兵也能聽懂英語,不然用一種完全不同的語言來說肯定也完成不了的。
可就算他的催眠再厲害,在一個人單打獨斗的情況下,也無法完成催眠那么多帶著武器、等著要他性命的人。
摸了一把臉上被捶打的傷口,梅里特疼的齜牙咧嘴。
不說那些遠的,到底是誰要害他啊。
他們四個人這次來到巴黎,是為催眠一名名叫埃迪安福西爾的富豪,完成他們從巴黎共和信用社偷取320萬歐元的魔術。
想要催眠成功總要有方法的。
例如催眠一個人前,掙得對方同意,如果對方不同意,就要利用道具和言語進行強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