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他們電話的時候,林載川穿著一件咖啡色高領毛衣,剛從小區外面的早餐攤位帶了早餐回來。
信宿今天早上難得跟他一起醒了,不過這會兒功夫他又迷迷糊糊睡了回去昨天睡的有點晚了,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雨都停了,后來又很長時間才入睡。
信宿兩只手抱著他的脖子被他拉起床,摸著他有些冰冷的耳朵嘀嘀咕咕的“外面冷不冷告訴你早上點外賣讓他們送來就好了,你非要自己出門。”
他把兩只手放在他的耳朵上,兩只耳朵肉眼可見迅速紅了起來,林載川親了下他的額頭,沒有多說什么,“起來吃早飯吧,秦齊剛剛打電話說他跟裴跡上午過來,中午在家里做飯。”
信宿偷偷瞄了他一眼。
有點擔心他的身體情況。
但是載川看起來沒有什么影響,還能起床出門,跟平時看著沒有多少區別。
跟他早上起來偷偷在被窩里用手機百度的“后遺癥”不太一樣。
信宿在床上發呆,不知道是他的問題還是載川的問題。
看到他起床了,林載川去準備早飯,把冒著熱氣的餛飩放進碗里。
信宿在臥室里就聞到了味道,吸了吸鼻子,馬上爬了起來,脫掉睡衣準備換上薄毛衣,結果看到身上的痕跡,稍微怔了一下。
腰上有一圈很明顯的指印。
信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莫名地笑了一下,又抬起手揉了揉有點發熱的臉。
林載川已經在客廳坐下,信宿換好了衣服慢悠悠走過去,眼神從上而下打量他,無辜眨了眨眼睛,有點明知故問的意思,“在家里這樣穿不熱嗎”
林載川遞給他筷子的動作一頓,抬起眼無聲望他,眼神不言而喻。
信宿自己閑著,就喜歡啃人,看著林載川的脖頸在眼前起起伏伏,他就忍不住坐起身用嘴去咬,咬一口就一個印。
以載川的性格,昨天那種程度已經是足夠出格了,他是萬萬不肯頂著那樣惹眼的吻痕招搖過市的,更何況晚點還有客人要來。
信宿坐下來倒打一耙,鼻音軟綿綿的“明
明是你比較過分。”
他稍微把衣服下擺提起來一點,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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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載川看到他身上的顏色,眼里明顯怔愣一下,不知道怎么會弄成這樣的。
他只是
一直借著一個支點支撐身體,印象里并沒有用力。
他低聲問道“疼嗎”
信宿一彎唇“不疼。”
這人心知肚明主要原因還是他太懶了,主動的時候也慢慢吞吞的,不是一般的磨人。
吃過早飯,信宿托人到商場給他們買點食材送到家里,中午做飯用,不想讓載川再出門了。
林載川把碗筷放到廚房洗干凈,回過頭看到信宿在給干將偷偷開小灶,在狗糧碗里加了不少牛肉塊進去。
他到沙發上坐下。
信宿很快也走過來,拍了拍手,坐到他的腿上。
林載川伸出手接住他,可能因為昨天過分接觸過的原因,激起一股微小的電流。
信宿一根手指勾住毛衣領子,輕輕向外一拉,遮擋住的皮膚的顏色斑斑斕斕。
還看到載川的喉結無聲滾了一下。
信宿抱住他的脖子,閉上眼睛,半晌小聲說“謝謝。”
其實林載川做出這個選擇的原因并不難想到,無非就是為了他,因為太在意了,所以怎樣都愿意。
他喃喃的,“好愛你。”
林載川的掌心在他的腦袋上撫了兩下,沒有說什么。
他也想要這個人,無論以什么方式得到,他都可以。
林載川稍微抬起頭,跟昨天一樣的只是兩個人角色顛倒的姿勢,吻了吻他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