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分享線索之前,她先看著何家鵬操控著心念和游戲系統進行溝通,將身份卡上的“所屬立場”選擇為了“玩家”。
“另一種立場是什么”謝今安和何家鵬一起看著上面特意被選擇后的“玩家”兩個字,心底不約而同升起相似的疑惑。
而后很快,他們又在彼此對視的那一眼中明晰的感知到對方的想法,清楚看到了對方面上一閃而過的恍然。
這意味著,他們都意識到了,和“玩家”陣營對立的另一端,多半就是“nc”之類的陣營了。
這是噩夢游戲,既然標注著游戲兩個字,那么在某些時候也能以現實中的游戲角度去看待祂,比如在一場對戰中,有正義和邪惡兩個不同的陣營。
不過謝今安和何家鵬都默契將這個情況先按捺在了心里,轉而分享起謝今安得到的那些線索。
這一次,謝今安沒有過多猶豫的,就將云錦星的存在告知了何家鵬。
并對他說“我很確定這個nc就是這個山村掩藏的真相,只要救出她,找到真相這環任務我們就能完成了。”
何家鵬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筆和紙,在謝今安敘述的過程中,他蹲在一旁將云錦星相關的消息都一一記錄在紙上后,仔細瀏覽一遍,微微擰眉。
“很難。”他很直白的對謝今安說“想要救出對方,我們很有可能要面臨整個村子的圍攻。”
這一點謝今安也很清楚,她精致的眉眼中帶出一抹冷意,輕聲道“我也想過了,其實更好的辦法不是救人,而是我們去找到她,然后想辦法從她口中得知所有真相,然后趕緊離開這里,在不驚動任何人的前提下。”
她的確是精致的利己主義,或許偶爾會有些小小的善意,但從她剛進入游戲后就能直接拉過云棉吃飯試毒來看,她并不是一個優柔寡斷善良柔弱的人。
畢竟這樣的人是很難在精神病院里長期生活下去,還能一直偽裝成正常人對精神病進行心理療愈的。
除非在某種本質上,她自己本身也是一個極端的瘋子。
更何況,云棉、云錦星、何芳、何家榮這整個村子里的一草一木一只雞一只鴨包括那些活生生的人,在謝今安這里,都可以被鈍化成一個個冷冰冰的游戲數據而已,她甚至不需要說服自己,就能讓自己認定這一切都是游戲設定的副本人設而已。
所以,就算是死了,游戲也還能將他們重新復活,不過是一次數據刷新而已。
何家鵬覺得此刻的謝今安有幾分銳利的危險,他下意識往后蹲了一點,離開那種有點讓他喘不過氣的窒息氛圍后,才搖頭否定了謝今安的那個想法。
“應該不行。”他斟酌著搖頭“我們不能確定云錦星是什么性格,而且兩個小孩就住在她旁邊,其中一個還是向你發起求救的nc,和云錦星之間門又有母女關系在這種情況下,按照我打本數年的游戲經驗來說,最好還是老老實實按照這個叫云棉的小孩所要求的,將
她媽媽救出來最保險。”
說完,他盯著謝今安幽幽道“他們nc可以數據刷新,但我們可不行,我們在這個游戲里只有一條命,要是沒按nc要求來做,讓對方狂化暴動的話后果應該挺危險的。”
同樣,以上結論依然來自一個男大學生常年打游戲和親友組隊刷副本刷nc好感度的經驗之談。
被他這樣盯著,謝今安沉吟片刻,冷靜道“那就只剩唯一的難題了。”
如何躲過整個村子的追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