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道“什么別人家爸爸媽媽家不就是你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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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昭昭笑著問她,注意到她和黎高陽驟變的臉色,嘲諷地嗤笑道“抱歉,我可能說的太實誠了點,但我從來沒覺得那是我家,我是個人,不是你們手里的傀儡,更不是給你們掙臉面的工具。”
說完,她起身,對臉色難看的二人說“答案我已經告訴你們了,如果沒有別的什么事的話,您二位就請回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轉身欲走,身后卻猛然響起茶杯重重擲落的叮哐聲。
“你到底有沒有把我們放在眼里”黎高陽眼神沉沉地看著黎昭昭,一向儒雅隨和的模樣此時卻滿是隱怒,凝聲道“早知道你這么不孝,當初我們就不該把你帶回來養你這么大,結果卻是個早早就壞到骨子里的白眼狼”
陳心雅伸手拉住丈夫的衣袖,不斷用眼神示意他冷靜。
黎昭昭聞言停下腳步,回身看著他們,打量片刻后,好整以暇地點頭道“是啊,您現在才發現我是個白眼狼嗎我以為早在我被你們逐出家門的時候,就已經展現得淋漓盡致了呢。”
“更何況,說養我這么大的你們真好意思說這種話嗎”她譏諷地冷笑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從陳心雅當著全校的面扇了我幾巴掌后,你們可就再也沒有管過我了,我給你們留的那棟別墅難道還不夠還你們那兩年虐待似的教養嗎”
她不說還好,一說黎高陽就想起黎家那么多的產業,最后變賣家產后竟然只剩下一棟惹得全家人爭搶的別墅
現在聽黎昭昭這番話,她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讓黎家因為最后的資產爭得雞飛狗跳頭破血流,讓整個黎家都不得安寧
這個篤定的猜測讓他整個人都憤怒到極致,雙眼充血的直勾勾盯著黎昭昭,一字一句地咬牙問她“你是故意的”
“對啊,我是故意的。”黎昭昭溫柔地舒展開眉眼,伸手端起自己沒喝完的茶,對憤怒的夫妻二人遙遙敬了一杯“難道你們今天來不是為了慶祝我的這番成就嗎”
她喝完杯子里的清茶,抬眼對再也不裝模作樣的兩人說“你們做過最錯的事情,就是生下我又換回我,如果還有下輩子的話,希望你們在我生下來的那一刻就把我掐死,沒人愿意做你們這對夫妻的孩子,吳音不愿意,我也不愿意。”
“那你就想做吳晚的女兒嗎”陳心雅似乎被她的話戳到痛處,聲音都尖銳了幾分。
黎昭昭的神情微凝,而后抬眼平靜道“不,你們和吳晚又有什么差別呢只不過是一坨屎和一坨裹著糖的屎的區別而已,你以為當父母是把孩子生下來就夠了嗎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任由你們爭奪擺弄的物件。”
“我討厭你們自我良好的高高在上,同樣討厭吳晚自我感動式的自私自利,你們其實都是一路人,會成為你們的孩子,我和吳音上輩子不知道造了多少孽,
幸好我們都擺脫了你們這些名為父母實為倀鬼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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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在他們心里,黎昭昭的所有舉動都是為了吸引他們注意,就算是把黎家搞破產了,她也還是他們的女兒,她的財產也還是他們的所有物,所以他們對挽回她這件事都這么敷衍。
黎昭昭厭惡極了和這兩個人溝通,所以毫不留情地撕破臉皮,既然他們還懷抱著美好的想象,那她就徹底擊碎他們的幻想,讓他們不得不面對落魄的現實。
她沒再和兩人糾纏,留下一句好自為之后拉開門徑直離開。
厚重的門并不能將包廂內男人女人憤怒尖銳的咒罵和打砸聲完美隔絕,隱隱約約的爭吵聲和器物碎裂聲不斷響起,云棉托著腮思考他們該賠償自己多少錢。
黎昭昭怕棉棉做賠本買賣,叮囑她要是那兩人賠不起,就記在她的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