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器,頂著極致的重力翻身騰躍,在落下的一瞬間看準目標,手中的短刺被她用力地扎向長尾鱷那只昏黃渾濁的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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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有關系,短刺足夠尖銳,對體型無比巨大的長尾鱷而言,這一擊,就如同一個人類被一根銀針生生穿透眼皮扎進了眼球里。
長尾鱷遭受劇痛,整個身體都在沙漠中扭曲嘶吼著,拼命搖頭想要將借用短刺匕首的銀白色機甲從自己眼皮上甩下來。
近距離承受巨獸的掙扎,云棉也難受到五臟六腑都像是被翻攪,隨時可能嘔吐甚至脫力昏厥過去。
但云棉心狠的將舌尖用力咬出血,強迫自己撐住后,又揚起右手光劍,在拔出短刺的一瞬間,在巨獸嚴重迸濺的溫熱鮮血中,再次借力翻身越到它扁平的上顎。
拔出短刺這么一個小小的動作,卻又對長尾鱷造成了劇烈的疼痛,它身體猛然僵直了一瞬,而后另一只完好的眼睛終于看到了落地在自己額前鼻翼處的罪魁禍首。
它流血的眼瞳緊緊閉上,僅剩的那一只眼睛里卻滿是仇恨和怒火,它低吼著,眼球轉動死死盯住云棉,然后突兀地甩頭想要將她完全甩落下去。
云棉反手就用短刺又刺進它沒有鱗甲覆蓋的皮膚中,耳邊是姜儀和寧桑兩人輔助配合的攻擊聲,這只長尾鱷卻絲毫不在意她們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滿心滿眼都只有對自己造成無法挽回重傷的云棉。
它要撕碎這只渺小的蟲子
它要將她一點點嚼碎磨爛,聽著她痛苦絕望的哀嚎聲慢慢下咽
甩頭不行,它就借用附近的沙丘,將自己的腦袋完全插入沙漠里,讓云棉不得不被迫放手。
云棉卻在它伸長了腦袋往前的一瞬間,騰身躍起,不再需要更多的動作,手里的光劍順勢迎面刺入長尾鱷的另一只眼球之中。
溫熱的鮮血在眼前四濺開來,淋在云棉的銀白色的機甲上,猩紅的血液將畫面染出幾分凄美的艷色。
云棉下一秒邊被痛苦暴怒陷入狂躁的長尾鱷猛然甩落在沙漠之中。
它憤怒的嘶吼著,怒火似乎要將這片沙漠都徹底掀翻絞碎。
它不再關注淘汰點聚集的那些渺小人類。
它召集了所有的異獸,讓它們前赴后繼而來,非要將這臺該死的銀白色機甲撕碎成千萬片才能讓它的疼痛緩和一分。
場外觀眾們看得心跳如擂鼓,他們并不知道這三臺s級機甲里面的駕駛者是三個未成年的小孩,但這也不影響他們為其擔憂恐懼。
觀眾們覺得自己都快要精神分裂,一邊為淘汰點的軍人和孩子們欣喜松了口氣,一邊卻又不得不為這邊的三臺s級機甲高高懸著一顆心,緊張地身體都在發抖,生怕3位在危難中挺身而出的機甲師遭遇了什么難以挽回的變故。
駕駛艙里,云棉的精神體小狗已經徹底萎靡了,蜷縮著趴在系統光球身邊,小小的身體在輕輕抽搐顫抖,模樣看起來并不比外面那只巨型長尾鱷好到哪里去。
可作為精神體小狗的主人,云棉卻膽大包天的又掰開一支修復藥劑咬在嘴里,沒有喝,但明顯是想要等她到達極限時仰頭喝掉。
系統想要阻止,可下一秒長尾鱷就瘋了一樣朝著云棉掉落的方向疾行沖過來,大有要將她完全碾碎的瘋狂模樣。
云棉有寧桑和姜儀示警,強撐著爬起來推高機甲動力往后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