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棉沒有和媽媽還有云空道別。
因為她知道下一個醒來的同樣是自己。
等到靈魂恢復后
,她很快就會和媽媽再見面。
所以不需要分別,也不需要不舍和難過。
只需要懷揣著媽媽好多好多的比滿分更多的愛,安心地睡一覺,這就夠了。
直到確認棉棉真的熟睡,這幾天都一直裝鵪鶉的云空才在云錦衣好笑的目光中夸張地重重松了一口氣。
“嚇死我了”它小聲嘟囔著,卻還是第一時間飛上前來,給熟睡的棉棉做身體檢測。
看到檢測結果顯示為健康后,它啪嘰一下從空中摔下,耍賴似的掉在云棉的枕頭上。
然后看似不經意的,骨碌碌滾了兩圈,剛剛好那么巧的窩進小朋友的頸窩里。
系統一本滿足地關機。
無論之后云錦衣會不會將它撿起來丟到其它什么地方,但此時的系統就是在棉棉頸窩里“熟睡”的。
就和過往的好多個世界一樣,它還是會一直陪伴棉棉。
身為媽媽的云錦衣會給棉棉做出承諾,系統其實也愿意的,可它的承諾最后還是被它藏在了心里。
只是偷偷給自己編寫了一行高級指令程序,藏在好多好多的指令程序當中,一點都不顯眼。
也就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有一顆叫作云空的光球,給自己寫了一條“永遠做云棉的系統”的指令。
這也就意味著,即使任務結束,云棉會和系統解綁,它也只會被總局回收銷毀,再也不可能綁定下一個任務宿主進行更多的任務。
它將自己的機械智能生命限制在了云棉兩個字里,沒有退路,沒留余地。
而現在,熟睡的它,和剛剛熟睡的云棉一樣,什么都不需要做,什么都不需要想,只要好好睡一覺,然后就能見到那個調皮搗蛋的最后一個棉棉了。
對于每一段記憶的棉棉醒來后的畫面,系統都會有所猜測,但最后一個棉棉,也是所有任務世界里的第一個棉棉,卻是系統很難預料的。
它那時候和5歲的棉棉并不熟悉。
所以云空給自己設定了開機時間。
不早不晚,就比棉棉平時醒過來的時間要早那么一個小時吧。
云空覺得這一個小時,應該怎么都足夠讓自己提前做好準備工作,把前面那么多個棉棉的性格都整合分析一遍,然后對最后一個棉棉作出還算精準的行為分析,并提前準備好相關的應對方法。
可系統發現自己錯的離譜。
因為這次錯過棉棉清醒時間的并不是云錦衣,而是已經提前一個小時醒來的它。
當開機的一瞬間就發現自己被人緊捏著砸核桃的時候,系統險些被嚇得自己宕機并回爐重造。
以至于剛開機,它身上的光就亂七八糟格外扎眼。
這也成功讓正捏著它砸核桃的小朋友發現了它的存在。
“媽媽”云棉高聲呼喊,語氣興奮不已“這個球真的亮起來了”
云空“”
油然而生一股不太好的預感。
事實證明,機械智能生命體也是能夠擁有“直覺”這種唯心主義的東西的。
比如云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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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沒有再被用來砸核桃了,可它被一個網兜給兜住,并由宿主的媽媽云錦衣出手,將它給懸空掛在了天花板上。
因為棉棉想要看看它能不能被帶回那個世界里當不耗電的燈。
云空整只球都懵了,懸在網兜里,麻木的聽著小朋友語氣鮮活的要求它一會發紅光一會發藍光,來來回回切換,硬是把好好的家給照成了蹦迪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