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自己坐穩了這個位置,可是誰能想到,今日發生的這些事,還有白若盼的那聲陳姨娘,又將她打入深淵
最最讓她心寒的是,白之義竟然袖手旁觀,將所有的事都推到了她的身上
若不是他從不反對,聽之任之,難道她敢這樣做嗎
白家,除了她的孩子,剩下的沒有一個好東西
張嬤嬤很快就將對牌和鑰匙都拿了過來,遞到了周悅面前。
周悅沒接,只是讓自己貼身大丫鬟接了,便笑道“既然父親將管家的差事交予兒媳,兒媳也不得不振奮起來了。不過還得勞煩張嬤嬤把這幾年的賬本子送去我那邊,我得好好對一下帳。若是有不清楚的地方”
她看向白之義。
白之義煩躁不已,道“自然是問你的母親。”
噗嗤。
不知道又是誰笑出了聲。
白之義更加煩躁了。
周悅也不推諉,只是道“那兒媳聽父親的,不過現在天色晚了,父親與外祖母和幾個舅舅舅母還未用午餐,兒媳去張羅一桌家宴可好”
白之義壓根不想留楚家在這里用飯,但是看楚家那意思還并不打算走。最重要的是,他是真覺得餓了。
原本給白若嬌張羅這件事也是相與朝中同僚和權貴們拉好關系,若是能給白若嬌說個門當戶對的親事就更好了。可是誰知道
他早起就用了一碗米湯,幾塊點心,如今早就餓的腦袋發暈了。
“去吧。”見楚家不說話,白之義不情愿道。
周悅行了禮便離開了,畢竟她要做的事已經做完了,剩下的就只能留給楚家和白若盼,她這個周家人,是不合適繼續坐下去的。
等周悅離開,白若盼從楚老夫人的腿上抬起頭來,滿眼淚光的看向白之義,抽泣道“父親,可是不喜盼兒否則這十年來,為何對盼兒不管不問難道盼兒不是父親的女兒嗎”
要知道她上輩子,多么渴望得到父親的關愛與陳氏的認同,可是直到死,都沒能獲得一個眼神。
仿佛她這個人,在白之義眼中,完全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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