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外祖母要常來,多教教盼兒嘛。”白若盼難得跟楚老太太撒嬌,畢竟上輩子,除了小時候還有與外祖母一起的模糊印象,再來就是外祖母對她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還有她被折磨致死之后,外祖母痛不欲生大哭的模樣,每每想起都心痛不已。
“是得多教教你,如今你母親的嫁妝你要全部都拿到手里好好經營,那也是你以后傍身的東西。多學一學,總沒錯的。”楚老夫人慈愛的看著自己終于“清醒”過來的外孫女,又道“平日里我不在這邊,有什么事就多跟你嫂子商量,你嫂子也是個明白人,有人幫襯著才不會出岔子。”
“知道啦外祖母。”
“謝外祖母厚愛。”
第二天一大早,一宿沒怎么睡的陳瑤好不容易合了合眼睛,就被急匆匆走進來的張嬤嬤吵醒了。
“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就不好了”陳瑤帶著兩個黑眼圈,滿臉怒火,“一大早的,找我晦氣”
“不是啊夫人”張嬤嬤急出一腦門子汗,“咱們那幾個鋪子的掌柜,都被帶去了東院,連鋪子都關了,說是任何人不準進出”
“你說什么”陳瑤瞬間清醒了,“賬本子不都給他們了嗎怎么還關了鋪子,抓了人”
“不知道啊夫人,這”張嬤嬤小聲道“當初那邊遞上來的銀子,咱們可是扣了一部分的。若是和那邊的賬本對不上”
“一群廢物”陳瑤氣的咬牙切齒,她想了想,又問“莊子呢”
京郊幾個莊子,她可是都給了娘家舅舅那邊負責,每年睜一眼閉一眼的讓他們撈銀子。若是那邊也被發落了
不知道為什么,陳瑤心中又開心,又有些恐慌。
開心的是那群白眼狼親戚總是能有人教訓他們了,恐慌的則是萬一他們又找到自己頭上
“若是那邊親戚來了,你就說就說我病了,病的很重。不,不能說病了,就說我去廟里祈福了,不在家中,知道嗎”
“可是夫人去廟里,奴婢也會跟著。這得讓下面小的們傳話。”張嬤嬤也不想面對那些夫人的白眼狼親戚。
而且自從陳氏交出了管家權,她立馬就把自己存下來的銀子都找人帶了出去送去給兒子和弟弟那邊了。畢竟經過那一出,張嬤嬤可不覺得自己能全身而退。
“不管讓誰,反正他們來了,我誰也不見”陳瑤用力扯了扯手中的帕子,“對了,再幫我去給永陽伯府送封信賣出去的那幾個鋪子莊子,還得讓父親出面”
就算她被永陽伯厭棄,可好歹她現在還是白家的主母。白之義這個詹事府詹事到底是個實權的三品大員,她那個父親無論如何,也得幫她這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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