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文說“今天中午他還找我把關給他那個醒了的植物人老公做餅干,他別陷進去了。”
“呃,這應該不會。”范清越說“我也算了解祈子吧,他是真的有點性冷淡的,就算失身了吧,我覺得也挺難失心的。他跟我們不一樣,心里分得可清楚了,咱們跟他玩了得有五年吧,說實話也就高二那會兒才真的熟起來,剛認識的時候你不也看見了嗎他從家門出來,跟他老媽笑得可甜,一扭頭看見我們,就瞬間板起臉來,后來問他,他還說自己挺愛笑的,蠻活潑的,確實啊,他只會對自己親近的人愛笑活潑,但要跟他親近起來,很難,咱們都花了五年,那個植物人能多快先把眼前的困境給解決了,然后找機會再把人給踹了,這才可能是他的真實想法。”
李思文說“我就怕他把持不住,被人家的糖衣炮彈給打穿了摳都摳不出來。”
范清越說“那不會,你相信我,他也是做過富二代的,能那么容易被糖衣炮彈打穿人家比我們更見過世面,要這事兒落我頭上,我可能還真的就彎了,不彎不行啊,但謝祈吧,光拿錢砸不出來什么感情。”
李思文心情這才好些,“想想也是,他以前都不咋理我,也就我找他說話的時候會回我,但問什么就答什么,愛答不理的很,熱絡了才知道他根本不像表面表現的那樣冷淡,確實跟他說的那樣怪活潑的,也確實不那么好親近。”
范清越說“所以就放心吧,這事兒也影響不了他考試,他這事兒自己分得清楚。”
謝祈不知道兩個朋友多擔心自己,他到了醫院,先給姜思寧送了一份過去。
再看侯老師,還在睡,姜思寧跟他說一天里有一大半時間都在睡。謝祈倒是不意外,那么重的傷勢,就算救回來了也需要時間去恢復,睡眠就是最好的恢復手段。
謝祈看姜思寧吃了餅干,才拿著另一份餅干去秦易之病房。
這次他倒是好好的在病房里,啞巴護工也在,脫了他半邊衣服,扎針給他扎到了背上。
謝祈走過去,把餅干放到柜子上,對秦易之說“這是我親手做的餅干,你可以嘗嘗。”
秦易之本來閉著眼,聽到他說的話,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抬了一下手,護工就停下來了,給他扶起來。
謝祈也識趣地打開透明袋子,從里面拿了一塊餅干送到他嘴邊,秦易之張了嘴,咬住了那塊餅干。
謝祈松了一口氣,心想還挺給面子的。
謝祈便問“好吃么”
秦易之回答“不錯。”
謝祈便高興起來了,“喜歡就好。”
他又拿了一塊餅干送到他嘴邊,這次也很給面子地吃了下去。
不過送第三塊的時候,秦易之便側了一下腦袋,拒絕了,“以后不用過來。”
謝祈愣住了,隨即慌了起來,他臉上倒是忍著沒流露出這種表情,但是語氣里不經意地傾瀉了出來“怎么了”
不會是要解除婚約吧那他沒法還錢啊,都用了一半了,要怎么還
秦易之聲音低沉,卻言簡意賅“好好學習。”
謝祈“”
他有些疑惑地問“就是因為學習嗎我學習挺好的,沒有關系”
秦易之的語氣里多了幾分強勢,“不用來。”
謝祈“”
那婚約還作數么
應該作數吧,畢竟他看起來真的挺喜歡自己的。
不過心里這么想,他也還是要問出來,確定一下,“那我們以后還結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