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祈摸了摸臉上的溫度,有點困惑,其實那種感覺很淺,但他在那一瞬還是感覺到了有一種被gay到的感覺。
再看看對話,明明也沒有什么特殊詞匯,但就是莫名的gay。
別想了肯定是被李思文的話影響了,才會有這種詭異的感覺。
就在他捧著水杯發呆的時候,秦易之回來了。
他神色冷淡,大步走到床邊,看了他一眼,坐到了床上,躺下,“啪嗒”一聲關了燈,整個動作不緊不慢,卻一氣呵成。
因為窗前的窗簾被謝祈拉上了,燈一關,整個房間便陷入了黑暗之中,秦易之的聲音響起,說“睡吧。”
謝祈“”
他已經聊清醒了,睡不著了。
在他旁邊,秦易之的呼吸聲很快就平穩下來。
從躺下到入睡,秦易之花了半分鐘不到
謝祈揪著被子,察覺到自己似乎揪過來太多了,又趕緊往旁邊摸索,手指擦到了秦易之的胸肌,呃,好軟,一個沒控制住,手指又戳了戳,確實很軟。
謝祈“”
服了。
他趕緊拿開手,摸索到了被角,在秦易之胸側,大片地方都沒蓋住,他慢慢地把被子揪回去了,把人給蓋滿了,才滿意地倒了回去,只是倒下后又接了個翻身動作,又把秦易之身上的被子扯過去大半。
而謝祈本人并沒有注意到這點,在心里感慨自己蠻貼心的,要沒注意到這點,沒準秦易之就被空調吹感冒了。
秦易之“”
他睜開眼,等了一會兒,聽到謝祈呼吸平穩下來后,默默伸手打開了夜燈,淡淡的暖黃色光線籠罩整個房間,讓秦易之看到了把自己裹成一團只露出毛茸茸腦袋的謝祈。
謝祈睡相其實不錯,一般確定了一個睡姿,基本這個睡姿睡到天亮,但他有個毛病,會搶被子。
在這幾個日夜,秦易之儼然已經習慣了,他捏著被角輕輕地抽了些過來,謝祈動了一下,他便沒動,昏暗光線下他的表情呈現出一種嚴肅的沉默,像是在做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等謝祈安靜下來,手指的力道便慢慢加重,將屬于他的被子抽了回來。
他將被子蓋好,嫻熟的用一條手臂和一條腿壓住被沿,伸手關燈,閉了眼,睡覺。
這一系列的動作也很熟練,像是做過了很多次一樣。
而這些謝祈都不知道。
也沒有人告訴他有這個毛病,畢竟和范清越睡覺的時候,都是一個人睡床上,一個人打地鋪。
他不知道每天晚上秦易之都會用自己的實力搶回屬于自己的被子。
又過了一天,李思文要回去了,范清越沒改主意,還是想留下來陪謝祈,但是李思文非要讓他一起回去,一問,就是“人家二人轉,需要你這個nc當電燈泡么”
范清越“”
范清越氣哼哼地說“你才nc我給子有給子雷達,我也有直男雷達,我們祈子就是鐵骨錚錚的直男,你個邪、教休得猖狂”
李思文一臉深沉地說“可是,這個世界向來都是正不勝邪。”
范清越“反正我就留下來陪祈子好了,真兄弟無需多言”
李思文說“也行,你留在這里偶爾帶他打打羽毛球,讓他運動起來也挺好。”
她跟姜思寧倆作伴坐飛機回家了,范清越留下來陪謝祈。
謝祈心里蠻暖的,要他一個人在這兒,多少有點難受了,畢竟還有點沒習慣在這兒住。
下午在大廳和秦易之碰上,發現他眼皮紅紅的,便問了一句“你怎么了”
秦易之淡淡地說“沒怎么。”
聲音很有幾分沙啞,帶著些鼻音。
謝祈立即明白了,“你感冒了”他目光落到他手里,看他手里端著一杯水,茶幾上散落了幾片藥片,顯然剛吃完藥。
他立即關切道“這還是夏天,肯定是晚上夜露重了,以后再出門的時候要得多帶件衣服。吃完藥會困吧,你現在要去睡覺么需要我給你揉揉太陽穴么我做了10年的眼保健操,手法嫻熟老道,一定讓你神清氣爽。”
秦易之“金牌按摩師么”
謝祈“”
他想起了之前說過的話,一梗,實在尷尬,只好露出些許看著有些靦腆的笑,說“真是一點都難不倒你。”
秦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