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剛剛是秦家的那個在跟他競價吧這就有點意思了,他那么有錢,每次都拍不過這鄉下來的暴發戶,呵呵。”
“暴發戶還傻樂呢,壓了對方一頭,都看不出人家是故意的么”
“挺好的,就看不起這些外鄉人動不動來h市,自己幾斤幾兩不知道么”
議論的聲音還故意的放大了幾分,確保是能讓謝戴能聽到的程度。
謝戴剛剛壓人一頭的自得立馬消散,渾身的血液都開始一寸寸的結冰被他們一說,謝戴才反應過來自己到底花了多少錢,略微在心里一數,便已經超過原本預算的兩三倍了可能還不止。
謝戴心亂如麻,臉上像是打翻了顏料盤,青一塊紅一塊,而且從這些人的話里他也隱約得到了一個不得了的信息跟他競價的似乎是秦氏集團的人
這讓謝戴心下一沉,他會參加這個慈善晚會,本就是打著來抱抱秦家大腿的主意,他知道秦家會有兩位過來,一位是現在的掌權者秦凌云,一位是本來是繼承人,但不明原因沉寂了一年多的秦易之。
據說秦家極其重視嫡長嫡孫的順序,一般繼承家業的都只會是直系嫡長子,很重規矩,一直以來都是如此,所以秦易之的支持者很多,他的勢力也大。秦凌云雖也是本家的,卻是三房的情婦所生,能力是出眾,但與規矩差得太多了。
看著其實還是秦易之更好,到底是正統繼承人,但秦家老爺子對他態度很曖昧,正處于不聞不問的階段,而秦凌云倒是被屢屢重用,權利越來越大,秦氏集團也被他大刀闊斧地換成了自己人,秦老爺子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允許他參加代表秦氏的高級會議。
謝戴從這些已有的情報里,最后還是選擇了秦易之,畢竟秦家一貫如此注重傳統,保不準秦凌云是秦老爺子選來給秦易之試刀的呢
所以這些表面的假象是不可以相信的。
謝戴打算站秦易之的隊,但也要有敲門磚,謝戴想起了之前在某國談下的建筑生意,謝家倒是也能吃下,但資金鏈肯定會有斷層,倒是可以獻給秦易之,既減少了風險,又能以最小的代價吃下不少的利益畢竟一整套工程下來,能有千億,利潤少說也有五百億。
這也是為什么謝戴著急跟那幾家合作,打起了謝祈的主意。
他當然知道這些小子對謝祈不是純粹的癡心,完全就是嘗了男人的好處,又想起謝祈小時候把他們都揍了一遍,想娶來羞、辱出氣的能給個名分也純粹是因為合作的利潤很大,他們也想達成合作。
不過謝戴這些想法也比較小了,畢竟他有了來h市發展的計劃后,就有了更詳
細的計劃。
但哪想到還沒施展,就先得罪了秦家
謝戴心里很焦灼,他努力擠出笑,說了一些場面話,下去后把獎杯給服務生,讓他先收著,問到了跟他競價的人,正是他屬意的秦易之。
謝戴“”
他臉色不禁更難看了,但是想著自己談下的生意,他又穩住了心神,只要這次合作達成,等他的會是數十倍的回報。
他帶著女伴走過去向秦易之搭話“秦先生。”
他話音剛落的時候,注意到秦易之旁邊跟著的男孩,長得倒是美貌謝戴隱約想起來秦易之似乎跟同性結婚了,那時候也有個隱晦的站隊意思,可惜的是他那會兒還在因為分成跟云家高家扯不清楚,并沒有得到這個消息。
但現在知道了也不晚,謝戴整理情緒,對秦易之笑著說“秦先生,剛剛我們有些嫌隙,真是抱歉了,因為我真的很喜歡那幾樣拍賣品,所以只能橫刀奪愛,希望秦先生能諒解。”
秦易之語氣淡淡地說“沒關系,那些東西最多只值五千萬,但謝先生愿意用兩億五千萬拍下,看來很熱心慈善事業,我又怎會有意見。”
他不提還好,一提謝戴呼吸都開始困難起來了。女秘書緊緊挽住他的手腕,輕輕喚了一聲“謝總。”
謝戴勉強按捺下黑色的情緒,強忍著對秦易之說“嗬嗬,我確實經常做慈善,謝家的慈善基金會每年都會助力建造13所小學,資助上百個貧困兒童上學,畢竟不是有句話,叫做一個人有多大的能力,就有多大的責任。我也希望我們國家的兒童能快樂的成長。”
他這句話一說出來,就隱約感覺面前的人看他的眼神似乎更冷了幾分,他心里一突,不知道哪里說錯了。
還不等他細想,秦易之旁邊的男伴就開口說話了,“謝先生這么關心我國的兒童,謝先生的孩子一定過得很好吧真羨慕你孩子有這么優秀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