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一個自掛東南枝啊!”
“空山新雨后自掛東南枝,欲窮千里目自掛東南枝,人生不相見,自掛東南枝,人生在世不稱意不如自掛東南枝。”
一個聲音幽幽的傳來,讓所有人都是一怔。
包括那只惡靈,也瞬間愣住。
當所有人轉頭望去,只見云凡朝著陰槐緩緩的邁步。
“走!兄弟,我們去自掛東南枝。”
云凡摟著惡靈的肩膀,走到了陰槐樹下,他竟然和大師和他的弟子一樣,手中持著一條腰帶,扔到了樹枝上,并且將自己掛在了樹枝上。
那只惡靈直接愣住了。
“我也沒施法呢啊?他怎么自己就掛上去了?這么著急的嗎?”
[叮!吞噬來自惡靈的懵逼,情緒值+1]
云凡掛在上面卡巴卡巴眼睛,竟然只是惡靈的情緒值,而且才一點,其他村民的呢?
[來啊,兄弟,傻站著看什么?一起自掛東南枝……]
云凡沖著惡靈和村長等人揮了揮手,示意讓他們過來,嘴角還掛著笑意。
只是那笑意怎么看怎么覺得邪惡和可怕,尤其在月光之下顯得陰森森的讓人恐懼。
[叮!吞噬來自村民二蛋的恐懼,情緒值+1]
[叮!吞噬來自村長王富貴的恐懼,情緒值+1]
[叮!吞噬來自村書記史克朗的恐懼,情緒值+1]
……
一連串的響聲,還有那一條條的訊息,讓云凡面容直抽搐。
他很想吐槽一句“尼瑪的能不能好好起名字?王富貴是什么鬼?史克朗又是什么鬼?起個好點兒的名字有那么難嗎?叫史煌也行啊!”
冰冷夜風呼嘯,整個祠堂一片寂靜。
云凡等人的“尸體,這一切讓人覺得滲人發慌,連腳都挪不動步。
也就在此時,眾人猛然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吃驚。
云凡聲音傳來。
“愣著干嘛?來啊~來啊~一起來掛東南枝。”
“惡靈兄,你怎么愣在那里?一起來啊?這就是你的本體吧?長的還挺……挺對不住觀眾的。”
“誒呦?以前怎么沒發現?上吊還挺好玩兒的?和蕩秋千差不多啊,呦吼~”
云凡一邊說著,一邊在樹上悠了起來。
這一幕詭異得可怕,讓人瘆得慌,哪特么有人上吊玩兒秋千?累不死你好嘛?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眼前的這一幕,太過詭異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住了,面色凝固,長大了嘴巴,石化在了當場。
“這人怕是個傻子吧?而且這么長時間也該死了吧?大師和他的兩個徒弟雖然沒死也在奮力的掙扎,可他呢?竟然在那里蕩秋千?這……這云凡到底在干嘛啊。”
神經病啊,大半夜的和惡靈一起玩蕩秋千?用腦袋蕩?
村長等人想要逃走,可不知道是恐懼還是害怕的緣故,還是冥冥之中有人拽著自己,林依水發現身體動不了了。
任憑他們如何掙扎都動不了。
時間仿佛在這刻凝固,仿佛停滯。
“惡靈兄,我都吊了這么長時間了,你們好歹給點反應啊。”
“村長,王富貴兒?在不?一起來玩兒啊,聽到請回話,ver!”
“史克朗,史克朗聽到請回答,聽到請回答。
“我他么……這人怎么還不死?還在嗶嗶?沒完了嗎?”
[叮!吞噬來自惡靈的不解,情緒值+1]
[叮!吞噬來自惡靈的不耐煩,情緒值+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