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能讓我跟這兩人說句話嗎”
“當然。”
國安這邊十分配合,而傻乎乎的幾乎丟了魂魄的春來哥在聽到雁南歸的問話聲后也如夢方醒。
她說,“要不要跟你們的兒子說句話”
不是,他們肯定不是我父母,說不定是冒充他們的身份。
對,很可能就是冒充身份。
他才不相信呢。
然而熟悉的聲音讓春來哥破了防,“你對我兒子做了什么,你要是敢傷害我兒子,我跟你沒完”
是父親的聲音。
春來哥閉上眼睛,淚流滿面。
為什么會這樣
雁南歸看著這個傷心欲絕的年輕人,“要跟你父母說句話嗎怕是往后很難找到機會了。”
子承父業繼承下來的間諜事業,只怕這輩子都要在監獄里蹲著了。
不知道諜報分子能不能獲得探視權。
如果沒有的話,只怕他們一家人再沒有見面的機會,連說話都不成。
春來哥嘴唇翕動,卻又不知道說什么才好,許久之后這才說道“爸媽,我等你們出來。”
兒子的聲音讓兩個諜報分子情緒激動。
但電話被掐斷了。
“想見兒子沒問題,先把事情交代了再說。”
交代清楚了,說不定還能將功贖罪,有機會再見兒子。
不然等著瞧吧。
雁南歸也掐斷了連麥,“我還有要出門去干點活,下次直播再見。”
生怕我們攔著你是吧
好奇大師要去做什么,小熊貓,小姐姐麻煩透露下唄。
小熊貓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她好像發現自己的工作內容單調且越來越少了。
該不會哪天自己這個助理都要被辭掉吧
不行,她得做點什么,表明自己很有用才對。
做什么呢,幫大師拉生意可大師又不缺錢的樣子,拉生意她不見得會喜歡吧。
年輕的助理顯然對雁南歸的了解還有些不足。
倒是李智信又說起了今晚這筆買賣,“戴老板好像被他女朋友喊過去了,大師你會打麻將嗎等下咱們打麻將”
畢竟那詭異的水滴得等后半夜才會出現,現在去那邊或許玩會兒牌正合適。
“不會。”雁南歸很誠實的回答,“我在山上也就會斗地主。”
但玩的次數不算多,畢竟老道士輸了喜歡耍無賴,她跟洛姨都不愛跟師父玩。
“那等下斗地主也行,說起來這位戴老板發財就是去媽港那邊賭博賺的錢,好像是一次贏了七千萬港元。”
具體的數額李智信記不太清楚,但他知道這位就是在賭城發的家。
一夜暴富及時收手,回來后做了點小投資,又大賺特賺。
踩了狗屎運似的財運連綿,讓不少人羨慕的眼紅。
李智信找出了朋友圈里的照片,“就他,大師你看他這天圓地方臉,財運是不是挺好”
雁南歸瞧著那大肚便便的男人,目光落在了戴老板脖子上的那個金色佛牌上,“財運好不好我不清楚,但厄運快來了。”
她手指戳了下那金色佛牌,“不出三天這人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