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涼背對著她,悄悄揚唇,語氣仍舊郁郁道“那這兩次要聽我的,不然你自己守著國子監過吧。”
宋見霜無奈笑笑“好,聽你的唔”
話還未說完,丘涼便猛地轉過身來,直接擁著她躺下。
而后張開翅膀,目光炙熱地盯著她,眼神幽深得好似要一口吞了她似的。
宋見霜不由呼吸一滯,成親那晚都沒有的緊張,在這一刻蔓延心頭。
“丘涼,你不要太”
“太什么”丘涼深深望著她,一把扯下床幔。
宋見霜眼簾一顫,閉眸不語,臉頰驟然紅透。
丘涼幽幽盯著她片刻,直接把床幔一撕。
宋見霜還未反應過來,手腳便分別被綁到了床頭和床尾。
她目露驚慌,剛瞪了丘涼一眼,便兩眼一黑。
就像森林里的小鹿,被獵人捉住。
倉皇又無助,四肢并沒有綁緊,仍有活動的空間,卻掙脫不得。
獵人蒙上了她的眼睛,蒙蔽了她的視線。
小鹿心如擂鼓,怕,且羞。
獵人卻不緊不慢地逗弄起自己的獵物。
羽毛輕柔,落在小鹿的身上。
從脖頸到胸前
小鹿在黑暗中閉緊眼睛,想要開口求饒,卻被狡猾的獵人堵住了嘴。
她無力掙扎,發出聽不甚清的嗚咽聲。
卻沒有得到獵人絲毫的憐憫。
羽毛落在小鹿的身上,落在那最神秘的
一根羽毛,兩根羽毛,三根羽毛
黑暗中,小鹿避無可避,分不清那羽毛有多少。
獵人卻一點也不著急。
動作不慌不忙,似是在一邊逗弄,一邊
欣賞著小鹿的反應。
好似有數不清的羽毛盤旋在外面,不進去,只輕柔糾纏。
卻讓小鹿幾欲失控
尖叫
驚呼
夾雜著啜泣
小鹿仰著下巴。
四肢一再蜷縮
顫抖
恍惚中,她好像想起了與獵人的約定,是兩次。
但到最后,她已然數不清了
獵人不知何時收起了羽毛,伸出手
小鹿再次陷入無邊的黑暗
夜空里,圓月悄悄躲在了云后,似是羞于灑下光亮。
次日一早,丘涼神清氣爽地出門去上朝,路過桃宅,便看到同樣意氣風發的莊晗。
“娘,你起這么早”
莊晗笑道“我想著你又顧不得吃飯,所以算著時間讓廚房給你做了幾個小籠包,快拿著路上吃。”
丘涼接過來就塞嘴里一個“好吃,我云曇娘親呢”
就宋云曇那黏糊勁兒,天天把莊晗當眼珠似的,一步也不舍得離開。
大早上的竟然沒跟在娘親身邊,真是出奇了。
莊晗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推著女兒趕緊走“她還睡著,快去上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