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沒有打斷那個人的話,放在暗處的手悄無聲息地握住了身上帶著的手槍。
“就像是你早就知道以后再也見不到麥芽了一樣。”
隨著最后那句話的話音落下,這塊空間似乎從酒吧里切割分離,剎那間徹底寂靜下來。
諸伏景光笑了一聲“你到底在想什么啊,當然是因為我知道麥芽那晚不會來找我所以才”
“不可能。”黑麥威士忌打斷道“連麥芽不肯見你的那三個月里你都會避開染上煙味的可能性,不是嗎”
諸伏景光面無表情地與黑麥威士忌對視了一會兒,對方絲毫不露怯,看起來對自己的結論十分自信,半晌,他率先開口道“你想做什么”
他當然可以繼續辯解,但是坐在他旁邊的人是黑麥威士忌,他們已經認識了不止一天兩天,對那個家伙來說無謂的爭辯只會浪費時間。
但也顯而易見,如果黑麥威士忌真的打算把這件事上報給組織就不會在今天約他見面,也就是說,其中還有回旋的余地。
諸伏景光的頭開始疼起來,雖然黑麥未必猜得到他的身份,但是麥芽畢竟是被公安抓走的,他與這件事有關被揭開后,那至少他與警方有過聯系是板上釘釘的,單是這一點就已經足夠組織動手清理門戶了。
諸伏景光等了許久,黑麥威士忌并沒有提出什么條件,他的眉頭蹙起,正準備再次開口,未出口的話音突然被一聲真情實感的感慨打斷。
“你最終還是選了波本啊。”
諸伏景光表情微變“關波本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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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牽扯進來是他最不想看到的情況,無論是從大局出發還是從私人情緒出發,他都不希望連累好友陷入危險。
“也對,的確不關他的事。”黑麥威士忌端起酒杯,不緊不慢道“畢竟同時喜歡上兩個人的你才是罪魁禍首啊,蘇格蘭。”
諸伏景光看著那個一副一切我都明白的表情的男人,忽然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雖然他并沒有及時給出回應,但黑麥威士忌的聲音仍舊在繼續響起“其實我倒還算能理解你的做法,雖然波本的個性也好不到哪去,但麥芽個性糟糕的程度更勝一籌想把麥芽那種家伙徹底甩開,把他送進監獄也的確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諸伏景光緩慢地眨了眨眼,那段話每一個字他都能聽懂,但是連在一起就忽然變得陌生起來了。
哪里好像不太對。
又好像哪里對了。
諸伏景光掩嘴輕咳了一聲,“你懂就好黑麥,算我欠你個人情。”
“大家都是朋友,我會幫你保密的。”
諸伏景光沒再多說什么,舉起了酒杯。
兩只玻璃杯相碰,一道清脆的聲響過后他們不約而同地將剛剛的話題揭過,笑著聊起了另一件事。
用朋友這種話掩飾利益交換有些可笑,但至少結果是好的。
諸伏景光借著喝酒的動作將神色中的思索掩飾過去,放下酒杯后卻還是忍不住開始思考起這個問題
黑麥為什么會覺得我同時喜歡上了麥芽和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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