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芒立刻明白雄皇對自己的誤解,心想撒潑也不失為一種好辦法,招手道“阮秋,過來。”
阮秋還沉浸在皇子殿下要和他一起去軍營的震撼中,愣愣地應了一聲,掙開左右兩個侍衛的束縛,起身乖順地朝顧芒走去。
他輕輕跪在顧芒腳邊,接著揚起纖白的脖頸,任是雙目失明,也執著地用雙眼仰視著顧芒,頭發也蹭著顧芒附上來的手心。
整個動作做下來行云流水,有如此契合度高的雌蟲,確實不多見。
顧沿黑著臉,心道這雌蟲真是不知羞在大殿上就開始公然對顧芒示好,簡直心機深重。
“雄父,阮秋是我的貼身雌侍,于兒臣就如于衣服,衣服這種穿著合適的東西,自然是越舊越好,越合身越好”
顧芒在主世界時候也不妨有很多和阮秋假扮同伴伴侶以迷惑敵人,有次阮秋甚至還為此女裝過,顧芒朝阮秋使了個眼色,手指在阮秋手心畫圈以作暗示。
阮秋面色通紅的怔然跪著,是完全不明白顧芒的一點意思。
貼身雌侍衣服合身
手心好癢,殿下真是的,怎么,怎么偏偏在這種時候
熱度從心往上燒,竄起一陣陣難言的滾燙情誼,燒的他臉上要冒起熱氣來。
顧芒卻對阮秋此時的表現大為滿意。
好歹一同工作了十幾年呢,默契度就是擺在這,瞧這小臉蛋紅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低頭查看阮秋心跳值的系統
雄皇坐在高臺上,有點欲言又止,他老了,真的老了,沒想到現在小年輕花樣這么多。
忽地懷里一暖,阮秋感受到一個再熟悉再香甜眷戀不過的懷抱把自己攏住,還沒等他舍得呼吸,腰間爬上一層惑人的癢意。
什
“抱緊我。”顧芒附在阮秋耳邊,聲音細若蚊蠅道。
阮秋的耳朵險些被這聲極致性感的低音燙掉了,他哽咽出一聲貓兒似的輕哼,埋頭緊緊抱住顧芒的脖子。
“況且,我這雌蟲也陪我陪習慣了,夜夜笙歌,雄父舍得看我們分離嗎”
顧芒把阮秋抱在懷里,蔥白修長的指尖先是點在阮秋微凹的腰際,少年人的纖細青澀被那只狹徂地手肆意把玩,順著肌理描繪出誘人曲線,最后點在后腰的腰窩處,輕輕一摁。
“唔”阮秋無法抑制地輕哼出聲。
他像團化在顧芒懷里的清水,只等被肆意臟污,染上不屬于自己的顏色。
如此這般,就這樣被高貴的皇子展示展品一般,在位高權重莊重森嚴的皇宮里肆意把玩。
阮秋覺得自己瘋了,他非但不覺得被羞辱,反而渾身上下連頭發絲都舒爽到近乎戰栗的程度。
自己是殿下的人,所有人都看到了,都看到了。
自己是殿下的。
蟲神,如果可以的話,請讓皇子殿下把手伸進去,我的一切都為他敞開
“行了”雄皇渾厚的聲音傳來。
“本皇依你就是了,在軍營想回來就回來,別哭著回來就是了,散庭”
等到這些雌蟲都走了,顧芒才松了口氣。
他擔憂自己剛才太過火了,拍了拍懷里人瑟縮著的右肩,低聲“阮秋”
阮秋渾身一顫,才發覺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大逆不道的東西,腳后跟帶著小腿匆忙后退,脫離出顧芒的懷抱,從剛才肉貼肉的狀態恢復到正常距離,生怕離得太近自己心聲也被殿下看到。
顧芒心里一沉,以為阮秋是在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