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盧克心平氣和地補充道“沒有人會把那種程度的災難當做小孩子鬧脾氣的,阿娜爾小姐。”
少女看著他,表情忽然變得有些微妙。
“可是迄今為止的風龍鬧出來的問題在我眼里就是小孩子在鬧脾氣的程度。”她的表情很誠懇,誠懇的讓迪盧克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請不用問我后續或者我在想什么,您不會想知道我眼中不是小孩子鬧脾氣的災難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所以說,風龍鬧脾氣的時間不會持續很久的,我也沒辦法單獨為了這個寫篇論文。”
她小口啜飲著杯中溫度正好的熱紅酒,迪盧克很無奈的發現她已經很自然地將龍災轉化為了“鬧脾氣”這種聽起來就非常沒有殺傷力的形容詞,只能聽著阿娜爾用最平淡自然地語調繼續說下去
“其實也不必像是你們蒙德人之前說的打打殺殺,搞懂它想要什么給他就好了。”
“如果它想要蒙德消失呢”
阿娜爾一臉真誠地回答道“那我們也不可能坐在這兒聊天了,迪盧克老爺。”
迄今為止,她都沒從風龍身上感覺到什么真正令她恐懼的威脅感,倒不如說對方如果具備高等知能的話,不得不說那風龍的潛在道德感還真的蠻高的,鬧脾氣鬧成這樣都沒造成什么大規模傷亡
“哎呀,在討論風魔龍有關的事情嗎”
在她思考的功夫里,那位并未收獲多少摩拉和獎勵的吟游詩人不知何時已經踏上了二樓的腳步,青色的詩人敏銳捕捉到了某個特殊的關鍵詞,已經腳步輕盈的靠近了過來。
“如果是想要講述某些古老的故事,那么詩人傳承下來的詩歌里可有不少素材可用呢,請問這位小姐需要幫助嗎”
對方的笑容溫順又可愛,有種恰到好處的親昵感,只是比起那位神色冷淡的迪盧克老爺,吟游詩人的目標很明顯就是有些腦子放空的阿娜爾。
“蒙德的吟游詩人,溫迪酬勞很好說的,對我來說一杯美酒已經綽綽有余,當然,如果您桌上的這瓶熱紅酒如果愿意分我一杯嘗一嘗,那就最好不過啦。”
“沒有在說古老的故事,”阿娜爾溫聲回答,并沒有拒絕這位詩人的靠近,蒙德吟游詩人的確也是個不錯的移動素材庫,有機會的話也可以問問他們有關雪山的傳說。
“但是的確是在說有關風龍的事情。”
“的確,最近風魔龍的問題讓不少蒙德人連聽我唱完一首歌的耐心都沒有了,”自稱溫迪的少年人摸了摸下巴,興致勃勃的看向了阿娜爾“本地人的抱怨可不適合寫成傳唱的詩歌,倒是這位異鄉的客人,有什么特別的想法嗎”
“沒什么想法。”阿娜爾一臉平靜的回答道“和小孩子鬧脾氣一樣的行為要什么想法,單獨為它開個論文立題都沒必要的程度。”
溫迪“”
溫迪“誒”
小孩子鬧脾氣誰啊
特瓦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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