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條偏甜辣,但還是有不少人受不住,咬了一口就開始冒冷汗,也有人特別喜歡,甚至想要再來一根。
葉蟬衣卻偏偏不如他們的意,讓伙計走了一圈就回來,故意問道“怎么樣這到底是什么食物味道如何”
一群人七嘴八舌議論開,各抒己見。
有些意見想左的人,甚至想要干一架。
花滿樓輕笑道“葉姑娘果真聰明過人,機敏靈慧。”
“哪里哪里。”男神面前,葉蟬衣稍稍謙虛了一下下,“我還沒把盲盒賣出去呢。”
花滿樓輕笑一聲“雖未賣出,但已勝過賣出。”
客人心中已惦記上,早晚都會來買。
夜燈柔和,花滿樓眉宇都掛上了晚霞一樣的橘色,渡上了一層特別令人心情愉悅的光。
他一笑,就像是黃昏才徐徐綻開的王蓮一般,搖曳在晚風之中。
葉蟬衣看得愣了瞬間。
她若無其事偏轉臉去盯著背后木紋,這紋路丑了點。
“那誰”葉蟬衣呼喚伙計,“拿幾個小杯子來,我想邀幾位好漢喝杯烈酒。”
伙計麻溜去,麻溜回,眨眼就擺開了五六個高腳小杯子。
葉蟬衣示意伙計將燒酒打開。
酒蓋一開,屋頂看熱鬧的陸小鳳和楚留香就呆不住了。
“好酒”
只聽風聲一刮,一身白衣的楚留香,和披著紅色披風的陸小鳳,便出現在眼前。
“好香的酒哇葉姑娘,不如先讓我來試試”陸小鳳擺出張乖巧請求的臉。
對著這么一張男女通殺的臉,實在令人很難拒絕。
楚留香也端著那笑起來便令人感覺親近的臉,風度翩翩詢問“葉姑娘,可否讓楚某也沾沾光”
葉蟬衣對此,只是將手掌往上一翻“請隨意。”
陸小鳳素來豪放慣了,一口飲盡,贊一句“酒入咽喉,像火燎燒,回味醇厚綿長,果然是上等的烈酒好酒好酒”
相比之下,楚留香的贊嘆就要文雅一些“古有詩杰王子安曰平生詩與酒,自得會仙家,之前總覺已得詩中三分意,今日方覺意盡得。”
他話里沒有一個“好”字,卻無處不說好。
“老夫閱酒六十載,從未見過有人口出如此狂言且讓老夫來試試”人群里,走出來一個披頭散發,手持竹竿子的老人家。
葉蟬衣問系統“這是誰”
貓貓掃描過,回道“任慈,南宮靈養父,現任丐幫幫主,即將被南宮靈囚禁的可憐家伙。”
人群里,已經有人猜出了對方身份。
任慈大步向前,拿起小酒杯,仰頭抿盡。
他表情微變,隨后爽朗大笑起來“是老夫狹隘了,這的確是上好的烈酒不知這酒,何處尚有”
葉蟬衣見時機已到,讓伙計繼續充當人形喇叭“此烈酒舉世難得,今日葉姑娘在我奇異盲盒店一舉得之,真不知下一個能有運氣買中的人,會是誰”
畫大餅么,不僅適合員工,也同樣適合顧客。
葉蟬衣悄悄退到一邊去,讓那些江湖人蜂擁進店。
幾近子時,她才得空回到百花樓的房間里。
江湖人的購買力真不是蓋的,一出手就是五百兩起步,簡直不是人。
她補了四五次貨,才收店。
葉蟬衣敲著自己的肩膀,朝床鋪走去。
黑暗中,有白光一閃。
有人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