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
見他不懂,伊沐說的更加直白點“就是生孩子的功能暫時不行了,如果是這種客觀問題,可以和我直說,我會給他調整的時間。”
四周風聲掠過,嘩啦啦跪倒一地,太監嚇的冷汗直流“沐常在慎言。”
伊沐眉間不解“我只是合理的猜測,畢竟是他一拖再拖,毫無誠信。”
“沐常在,有些大不敬的話說不得。”
“什么是大不敬的話”
說實話,伊沐現在對康熙很是看不上,她不喜歡這種拖拖拉拉,一點都不干脆的人。
傳旨的太監嚇的落荒而逃,不敢再多說,怕這個傻常在再說出什么語出要人命的話。
伊沐見那急促離去的背影,心里有些發悶,早知道從冊子上選別的帝王了,康熙真是麻煩。
康熙的太監跑了,靜安宮跪了一地的人互相看了看,又抬頭看了眼“傻不愣登”,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的主子,最后止住心慌站了起來。
雕著精致花紋的金色盒子,很是好看,伊沐從巧蕊手中拿過來,打開聞了聞,橙黃色的藥膏,說不出來的味道,很淡。
巧蕊問道“主子,奴婢給你上藥”
荷香望著她那手上的傷口,只一眼,就感覺到疼了“主子,你怎么能動刀呢也太不小心了,下次我陪你去御膳房,想切什么告訴我,我保準切的好好的。”
她說話不過腦,說到伊沐不小心,語氣更是談不上恭敬,像是帶了些細微的指責。
巧蕊臉上的笑意淡了下去,垂著的眼眸閃過冷意,荷香這話,說的倒像是主子受傷怪她,而她不如荷香一樣。
伊沐察覺到她的關心,把金瘡藥遞給巧蕊,對荷香笑了笑“沒事,不疼。”
荷香嘀嘀咕咕的嘟囔“這么大口子,怎么不疼。”
又在心里加了句,傻主子。
巧蕊接過藥膏,凈手后幫伊沐細細涂抹,伊沐感受到冰涼的濕粘,不算難受。
“用這個,可以治傷”
在星際都是醫療倉,連注射都少見,更不用說這種藥膏。
涂上后,伊沐抬著手等了大約三十秒,傷口依然在。
她動了動手指,抬頭問“怎么這么久還沒好”
巧蕊等人
對著伊沐求知的眼神,一個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連劉忠都樂了出來。
荷香笑的不行“主子,你怎么這么可愛,哪里有這么快,才涂上藥呢你這傷估計要七天呢”
“七天”伊沐稍微有那么點震驚“效果這么差嗎”
就這一道口子,就要七天,挺出人意料。
眾人又是笑了起來,趙太醫的金瘡藥是太醫院的一絕,這種金色紋盒的金瘡藥,因用藥珍貴最是難得,若不是乾清宮的太監去要,怕是拿不來的。
也幸好趙太醫聽不到伊沐的話,若不然,怕是要氣的吹胡子瞪眼了。
巧蕊讓墨香伺候伊沐回房安歇,叫住打算跟著去的荷香。
劉忠打眼一瞧,就知道她何意,喊著小輝子,小福子,轉身離去。
荷香不懂其意,停下腳步回頭“巧蕊姑姑。”
巧蕊臉無笑意,看著偌大的院子道“今夜風大,恐會落下樹葉,你今夜就守在院中清掃落葉,剛好,明日一早,去御膳房取膳,小福子那邊有別的差事。”
一夜不眠,早上跨過后宮去取膳,明擺著折騰人,荷香咬著唇,有著明顯可見的氣憤“巧蕊姑姑,并沒有夜里守著院子的規矩。”
話落,巧蕊一巴掌扇了上去“那從今夜開始,就有了,不服想去和主子告狀”
巧蕊收回手,用帕子擦著手指“我們主子雖說是個傻的,卻也是個常在,知道好歹的,你說,要是你出賣主子的消息被她知道”
荷香捂著臉,撲騰一聲跪下來“求巧蕊姑姑饒命,奴婢一定不會讓這院中有一片落葉。”
“嗯。”巧蕊看著跪著的人,淡漠道“記住了,這是姑姑教你的第一個道理,在這宮里,切莫耍小聰明,少說,多看。”
“是,謝嬤嬤教誨。”荷香頭貼著地,跪的恭恭敬敬。
夜深,靜安宮的墻角,一道身影面朝墻,蹲在地上,小聲的抽泣。
過了片刻,另一道也朝著墻蹲下,看了看她的臉“巧蕊姑姑用著巧勁,看不出來。”
有人陪,荷香也就不哭了,她可憐兮兮的看過去“小福子,我守不了一夜,你可以幫我守半夜嗎”
插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