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道主借用花露盞也就說得通了,救助傷員還是其次,當務之急是提取賊子的氣機來推衍他的底細來歷。
“不論他是誰。”殷釗冷哼道,“我遲早要去會一會他。”
“我跟你們講。”繆宣憂愁道,“五大族遲早會派人來追捕我們當然,重點是我,你們都是附帶。”
在在燕國首都鄞州,這個凡人國度中最繁華的區域內,一處平平無奇的客棧上房內,四位非人類正面面相覷。
鼠叟誠惶誠恐“啊這此話怎講”
繆宣嘆了口氣“因為我掏走了五大門閥的所有白鳳羽和梧桐木。”
小系統同時在繆宣的識海內小聲給他哥補充以及堆積在白閥內的陳年案底。
繆宣
繆宣“唉”
那我不是沒辦法嘛,世家不做人,為之奈何。
小魚溪已經眼神死了,鼠叟則冷汗直流,至于南柯,這少女面色凝重“哼,你擔心什么,我們欠你的人情我會想辦法還的”
鼠叟和南柯倒沒有懷疑過繆宣這話的可能性,畢竟他們已經體驗過一次梧桐木小世界的快樂收納了。
“還人情以你現在的修為嗎”繆宣有些無奈地笑了,“小孔雀,想要幫上我的忙,你的修為最起碼也該有你先祖的萬分之一。”
南柯
孔雀的血脈來自鳳凰,且上古時期孔雀一族妖才濟濟,出過好幾代妖王,只是近年來妖族式微,在上次的紛爭戰役后更是慘遭打擊,孔雀一族被人族殘害得只剩下她這個孔雀蛋,在孵育后跟著鼠叟躲躲藏藏了數十年,至今才夠到化人形的門檻。
南柯低下了頭,鼠叟愁眉不展,吳魚溪則悄悄打量著這兩人。
她還從未見過孔雀呢,在此之前她見到的妖族都是族內的妖奴,據說周閥家主有一只孔雀妖奴,當然她這種旁支庶女也就聽聽傳聞。
南柯以為這無名劍的弟子在嘲笑她,于是便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發現小姑娘正朝她友好地笑有點可愛。
南柯嘴一撇,重新低下了頭。
“說真的,我沒想過有一天還會見到營養不良的孔雀幼鳥。”繆宣嘆了口氣,“而且這孩子應當也沒接受孔雀的傳承吧”
神獸的傳承是自帶的,妖族的傳承就要父母長輩給予了。
南柯沉默,鼠叟抹淚“嗚。”
繆宣又嘆了口氣“好吧,那就先試試這個。”
說罷他便伸手呈劍指,直直點向少女的額頭,這個動作他做得不快,可南柯和鼠叟根本無法阻止,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動作。
當繆宣的指尖觸碰到南柯的那一刻,少女便在一瞬間昏厥過去,同時變回了原型好灰不拉幾一只鳥崽子。
鼠叟又驚又怒“無名劍,您我們”
繆宣不等他說完話,同樣給了他額頭一下。
于是在鳥崽邊出現了一只油光水滑的大老鼠,鼠事不省,體型可觀,和只小灰貓似的。
吳魚溪
繆宣抄起這兩只妖族,一股腦塞到了小弟子的手中,慈愛道“來,魚兒,揣著他們。”
吳魚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