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卯卯看了看地面,又看了看大眼蛙,果斷撿起泡泡薯,悄咪咪塞進背包里。徐寅虎回頭看見幼崽還在原地,催促道,徐卯卯,干嘛呢快點嚇得幼崽差點拉鏈卡手,他趕忙背好書包,來啦來啦
徐寅虎一家從南門進入圍城,一路上只遇到了五只機械軍蟻,閑得發慌。
他們沿路拐過一棟高樓,眼前突然出現了三三倆倆倒在路面的機械軍蟻,顯然是被擊斃的。周圍有敵蟲。
大眼蛙抬手摁住徐寅虎的肩膀,徐寅虎點頭。
瞬息之間,雄蟲和雌蟲達成一致。
徐寅虎摁了下墨鏡腿上的那顆鉆,抓起徐卯卯進入高樓,貓在三樓房內靠近馬路的窗邊。大眼蛙則直奔高樓頂部,摘下大頭套,趴在天臺邊,小心探頭查看周邊情況。
頭套下儼然是大眾熟悉的那張堅毅的臉龐。
是他是他就是他虎子永遠的騎士小躍躍
好緊張,兩隊蟲要對上啦全場第一次騎士對管家我會笑死,淺淺壓一個張躍贏吧。
張躍可是從地下擂臺賽打出來,那體格絕對的,我壓虎子這隊贏,輸了我給全場發紅包,一蟲一百
雖然管家是有點身手,很會用槍,但顯然和張躍這種專業拳擊手不是一個檔次的,這還用比
r
張躍必贏論甚囂塵上。
徐寅虎的c粉很多是一回事,但遠遠沒有囂張到如此地步,有理智的粉絲反應過來了。大家不要太偏激哈,重在參與,重在觀娃。是槍戰,不是拳擊賽,冷靜點。都注意一點,不要給某些成分鉆空子。
直播間外,被莫名拱上了賽場的張躍還在認真巡查。
他們所處的這棟樓地勢較高,張躍很輕易就能看盡下方的大倉庫和爛尾樓。果不其然,在爛尾樓的一層窗口處,他發現了一道蟲影閃過。
張躍重新戴上頭套和徐寅虎匯合,“是傅南桀他們,在馬路對面的爛尾樓。”不要發出聲音知道嗎小聲點。徐寅虎叮囑徐卯卯嗦在房間角落里。徐卯卯嗯嗯點頭。
要小聲點。
大
爛尾樓,地面一層。
“這個神秘寶箱到底藏在哪兒呢”傅南桀翻箱倒柜地尋寶,洛洛,咱們上二樓看看吧。“洛洛”他掃遍大堂,沒有看見江千洛的身影。“我在這里”幼崽的聲音從值守間傳來。
傅南桀走進,簡單的一桌一椅,靠墻放著張折疊床,他掀開床上的棉被也沒看見江千洛。雄蟲疑惑時,一個圓滾滾的屁股扭動著從床底下蹭出來,緊接著抬頭現出一張花貓臉。小花貓拖出一個銀色保險箱,獻寶似的開心道,找到啦傅南桀湊近研究,結果箱子純粹就是個擺設,連鎖頭都沒有。
幼崽垂頭,哀聲嘆氣,任由雄父給自己擦手。
這時,在外偵察的粉紅豬回來了,對面高樓有蟲,他們應該隨身帶了精神力屏蔽器,不知道在哪一層。
幼崽瞬間精神抖擻,雀躍道,那我們是不是要去打架了沖呀傅南桀抓住他亂動的手,把最后一根手指頭也擦干凈了才放開,沖
大
大眼蛙換了個方向試驗紅點槍的射程,從高樓三層打到爛尾樓背后的倉庫都綽綽有余。他重新匐在馬路邊的窗口緊盯著對面爛尾樓的大門,時刻等待三個蟲的出現。
很快,對面果然有了動靜。
只見傅南桀裹著一張棉被,大搖大擺地從門口走出,他懷里似乎還有東西在動,很快幼崽的
頭探了出來,江千洛興奮的臉暴露在陽光下。
大眼蛙悲傷的頭套底下,是同樣難以言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