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卿漫打開門,神態自若,“你先睡吧。”
傅南桀細細觀察,篤定道,“你有事瞞著我,而且和我有關。”
江卿漫被戳中了心思,無意識向后退了一小步,嘴上卻說“沒有。”
傅南桀迎著向前,“那我剛好有事找你。”
“嗯。”江卿漫面不改色,“什么事”
“如果我沒記錯”
傅南桀手被在身后關上門,正經道,“今天應該梳理精神海了吧”
江卿漫嘴唇微微翕動,半響憋出一句話,“明天吧。”
如果有蟲圍觀肯定會困惑,不就是簡簡單單梳理個精神海嗎梳理完多舒服啊。
江卿漫當然想舒服一點,但他只想要精神海舒服。
“你這樣諱疾忌醫怎么能行”
傅南桀越過江卿漫,打開書房內室的門,靠在門邊垂眸懶聲道,“來。”
內室隨著門緩緩開啟,自動亮起白光,在江卿漫眼里卻像是猛獸張開嘴巴,等待獵物自己步入牢籠。
江卿漫在傅南桀的注視里,一步步走近,跨入門內。
內室的門在身后合上。
這里空間不大,布置簡單,除了洗漱間外,只有一張床,比臥室的小些。
江卿漫進了房就站在原地,手腳都不知道放哪。
傅南桀推著雌蟲的肩膀,帶他上床平躺,自己則坐在床邊,放出精神力觸絲進入雌蟲的精神海。
須臾,江卿漫繃緊的神經逐漸放松,雙眼半闔,像是在泡溫泉。
傅南桀忍不住輕笑,他本來就沒打算做什么,只是江卿漫警惕的樣子太可愛了。
他不得寸進尺嚇一嚇,可就浪費這副表情了。
傅南桀看了會兒,探手撓撓雌蟲的下巴,江卿漫貓似的瞇眼,順著抬起頭。
這次傅南桀直接進入江卿漫精神海的核心,這里最為糾葛。
他用了和上次相當的時間,只梳理了四分之一。
傅南桀估摸著剩余的精神力能夠梳理多少時,江卿漫忽然翻了個身,趴在枕頭上。
雌蟲眉頭緊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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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卿漫小幅度地搖了搖頭,又點了點,“不舒服。”
傅南桀也凝起眉,“哪里不舒服”
江卿漫食指指向后背,“這里。”
傅南桀隔著層睡衣摸索雌蟲的背,從蝴蝶骨順著脊椎往下,一節一節揉捏。
皮肉緊致,骨節分明。
江卿漫也沒有喊痛,沒有問題。
但雌蟲還是皺著眉。
傅南桀便重新細細滑過他的背,手點在肩胛骨內測時,手下的身體忽然顫了顫。
傅南桀注意著江卿漫的臉色,再次摁上相同的部位。
江卿漫卷翹的睫毛不停在顫動,紅艷的唇緊緊抿著,似乎在忍受著難耐的折磨。
這到底怎么回事
傅南桀臉上鮮少地露出焦躁。
他正打算收手,結束梳理精神海去叫醫生時,江卿漫突然緊緊抓住傅南桀的手,指尖輕顫。
“你”傅南桀話還沒說完,他剛剛摸索過的那兩片肩胛骨處驟然探出一對骨翅。
骨翅渾身遍布著暗黑細鱗,在光下泛著細碎的光,隱隱折射出幽深的藍。
江卿漫的睡衣被撕裂,破破爛爛地掛在白皙后背上,卻也遮不住勁瘦的腰身。
雌蟲輕輕扇動翅膀,神色饜足,“好了,不癢了。”
江卿漫許久都沒有發現精神海有動靜,舒服的感覺沒了。
他懶得睜開眼睛,“怎么不動了”
骨翅隨心而動,不滿意地扇了扇。
然后他立刻就感覺到雄蟲的精神觸絲重新動起來,繼續梳理。
沒等江卿漫舒服地嘆口氣,身體忽然被帶起。
他懵懂睜開眼,看見自己跨坐在傅南桀的腰胯,趴在雄蟲曲起的雙腿上。
傅南桀聲音沙啞,“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