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卿漫猶豫了會兒,放松身體,抬腿放在沙發上。
“那天我不是帶星盜去了何煥的基地嗎司岳也在,就是你說沒聽說過的那個。”
安翎墨讓顧衡匿伏尋找政要的犯罪證據,并預防安羽白勢力入侵,實則將顧衡調離了安羽白身邊。
江卿漫見到安羽白脖子上的吊墜和戰場上的吊墜一樣時就起了疑心,秘密要求顧衡潛藏在安羽白身邊尋找蛛絲馬跡,而這股疑心在碰到星盜頭目時更是升到了頂峰。
他既不能帶星盜去第三軍團被安翎墨發現,也不能將這枚定時炸彈帶回莊園,于是轉身去了何煥的基地。
恰逢司岳要參加授勛儀式來到帝都,到他的老朋友何煥的地盤做客。
江卿漫從顧衡搜羅的信息得知就是背后主使就是安羽白,司鈺被驅使行動,而司岳是司鈺的雄父。
司岳雖然只是退任大臣,剛正不阿的秉性仍不減當年。
星盜頭目已經癡傻,司岳用基地現有的設備零件勉強讓他恢復了幾分神智。
他記恨安羽白的情報摻假,特意說安羽白和司鈺與自己勾結背叛帝國。
“司岳本來就”江卿漫捂住嘴打了個哈欠,“就討厭安羽白。”
傅南桀輕緩摁揉雌蟲兩側的太陽穴,嗓音放緩,“原來是他所以他竊走了你讓顧衡收集的證據,帶上星盜大鬧典禮”
“我原本只是試探司岳有沒有參與其中,是否知情,但他比我印象里更加激進。”江卿漫的聲音越說越小,兩瓣唇漸漸碰在一起,呼吸平緩有力,已經睡著了。
傅南桀打圈的手停下,沿著雌蟲側臉的輪廓下滑,摁在翹起的唇珠上。
江
卿漫似有所感,抿了抿唇。
傅南桀收回手。
幾秒后,他輕輕刮過雌蟲的睫毛,見江卿漫眼皮跳了跳,即刻抬起手。
待雌蟲睡熟,傅南桀又蠢蠢欲動想摸一摸挺翹的鼻尖。
他手還沒摸上,被一只小手在半空中截住。
江千洛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
幼崽搬來張小矮凳坐在兩蟲身邊,審視著傅南桀的一舉一動。
“”傅南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忽地,腕上光腦亮了一下。
是帝國居民的雷達警示。
東偏南三十五度,距離三千公里的地方傳來爆炸波動。
與此同時,正走回寢宮的安翎墨心里打了個突。
喬米發現身邊有蟲沒有跟上。
安星喬陡然握緊雌父的手。
“嘶。”喬米用另一只手順著幼崽的背安撫。
他回過頭,見安翎墨停在幾步之外,“怎么了”
安翎墨撫上左胸口,皺著眉,“我”
“陛下”侍中匆匆忙忙趕到,臉色煞白,額頭不停冒出豆大的汗珠往下流淌,“押運艦,炸了。”
安翎墨瞳孔皺縮,說話輕如氣音,“你說什么”
“押送上將和星盜頭目的星艦,炸了。”侍從吞了口唾沫,顫著嗓子,“二、不是,親王也在。”
“”安翎墨嘴巴張合數下都沒有說出話來,喬米即刻扶住雄蟲,“為什么會炸”
“監控最后同步的畫面是,是星盜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