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個晚上,傅一君在解釋自己真的沒有誘拐雄蟲,傅南桀在調查所謂對象的背景,而江卿漫食不知味,在傅南桀的勸阻下先晚餐再趕回家。
直到夫夫倆回來撞上出門的安星喬,他們才放寬心。
傅南桀外套還沒脫,“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沒關系,我家車已經到了。”安星喬背著書包,穿好鞋站定。
這時,屋子里發出響動。
江千洛從里頭跑了出來,睡眼惺忪,側臉帶著睡覺壓紅的印記,鼓著嘴不滿道,“不是說好了一起睡覺的嗎”
病患絲毫沒有照顧好自己的自覺,只穿了件寬松的單衣。
江卿漫皺起眉,但他還未出聲,安星喬先一步脫了鞋推著江千洛往里走。
“我說的是等你睡著。”安星喬和江千洛進了房間,空氣中隱約傳來責備聲,“為什么不穿外套”
被子摩擦時細細簌簌的聲音響起,江千洛應該是被摁進了被窩。
“忘了。”他隨口帶過自己的錯處,卻對雌蟲前一句話揪著不放,“我不是還沒睡嗎”
安星喬無奈,“你剛剛不是睡著了”
江千洛犟著嘴,“沒有。”
“洛洛”隨后雌蟲聲音低了下來,玄關處聽不清了。
“”江卿漫眼神復雜。
“哇哦。”傅南桀挑了下眉,攬過傅一君,“看來把對象帶回家的另有其蟲。”
傅一君疲憊著臉回房,“我去洗澡。”
他長呼一口氣,本以為這件事就此翻篇,身后傅南桀又鼓勵道,“但雄父還是很支持你追求真愛的。”
“”傅一君砰的一聲合上門。
片刻后,安星喬從江千洛房間里出來,路過客廳里的傅南桀和江卿漫,尷尬且歉疚地又道了聲再見,“打擾了。”
江卿漫打開大兒子房間看了眼,昏暗中,江千洛裹著被子乖乖躺著,已經閉上了眼。
傅南桀收回好奇的目光,悄聲問,“你說他和洛洛說了什么”
江卿漫搖了搖頭,“不知道。”
半夜,江卿漫起來給江千洛量了次體溫,三十七度八,第二天早上再量,三十六點五,徹底好了。
雌蟲放下心,回到餐桌。
“原來是心病。”傅南桀咽下面包,湊到江卿漫耳邊嘀咕,惹來雌蟲無情的手肘。
江千洛臉色還有點蒼白,但整個蟲已經生龍活虎,恨不得跑個三百米證明自己已經全面康復。
他吃完早餐,沖回房間拾掇了會兒,又沖過客廳,“我出門了”
家里三個蟲還沒聽清,抬頭就不見了江千洛的蹤跡。
“”江卿漫咽下勸阻的話語,默默看向傅南桀。
傅南桀心領神會,點擊光腦推薦的常聊用戶,發了條信息。
二十分鐘后,收到侍衛通報的安星喬走到側門,隔著柵欄看見某病患的身
影。
陽光在雄蟲的發間跳躍,大t恤加寬松直筒褲簡單干凈,腳上的球鞋一只紅一只黑,穿著黑色的那只腳正在踢路邊的小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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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千洛垂著頭,兩手插兜,精致的側臉沒什么表情。
安星喬加快了腳步。
聽見動靜,江千洛轉過身,看見安星喬的一瞬間眉開眼笑。
“洛洛我來啦”
江千洛眼里放光,滿臉寫著“快夸我快夸我”。
安星喬假裝沒看見,“怎么出來吹風”
江千洛跟著安星喬回寢宮,特地落后一步表達自己的不滿,“你昨天不是說病好了就去玩的嗎”
“你退燒了今天就好了”安星喬在寢宮門前站定,仔細看江千洛的臉色,這才注意到雄蟲精神狀態好了很多。
江千洛眨了眨眼,湊到雌蟲跟前,抓過他的手覆上自己額頭,直直盯著安星喬的眼睛,口中乖巧道,“你摸摸看,好了吧”
安星喬感受著掌心下的溫度,放下心后才注意到眼前正對著雄蟲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