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聽到她這番話的宋宇軒,眉頭一緊,看了眼自己閃爍著的腕表,也得到了消息,迅速地走了出去。
空蕩蕩的別墅里,很快只留下了許二知和唐清以及蕭南兩兄妹。
“什么叫聯系不到第七基地了”
許二知瞪大眼睛,染著一頭金發的蕭南同樣震驚于這個事實,察覺到妹妹蕭茜的不安,他表情難看地用胳膊攬住她的肩膀無聲安慰。
唐清心里沉甸甸的。
第七基地的面積遠比他們所在的中心基地大得多,一級副本覆蓋的范圍最大也就是一條商業街,就算騎士副本比一級副本強上很多,照理來講,也不會影響基地與基地之間的通訊。
除非,騎士副本的范圍涵蓋了整個第七基地。
目前軍方將消息壓了下來,根本無從得知第七基地目前的狀況。
唐清手指微微攥緊,抿唇看向電視里的棋盤,只見屏幕上的十個人正擠在小小的馬車里,眼神十分惶恐。
如果騎士副本的篩選范圍真的涉及整個第七基地,那么如今處在第七基地的所有人都會有危險。
被關在牢籠中無法逃離,無法脫身的人們只能被動等待著游戲的選擇,但凡十個玩家游戲失敗,下一輪又會從第七基地中選擇,循環往復,直至通過副本,亦或是整個基地的人全部死亡。
唐清心中不寒而栗。
他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許二知和蕭南兩兄妹,并沒有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如果騎士副本的選擇范圍在整個第七基地,那么軍方和協會應該很快就會做出回應。
現在最重要的是這個騎士副本。
回憶著那個詭異的天使雕塑,唐清內心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收斂心神,目光專注地看向棋盤上的十個玩家,雌雄莫辨的電子音在玩家們耳邊緩緩地講述著副本的前情。
年幼的阿瑟爾生活在種滿了金黃向日葵的桑尼瑞城。
在這個城鎮中,太陽始終高掛在天空,這里只有晴天,陽光每時每刻都照在城鎮的各個角落。
阿瑟爾最喜歡在向日葵田里散步。
然而有一天,鎮上突然來了一個詭異的怪物,從此,沐浴著陽光的桑尼瑞
城陰雨連綿,不見陽光。
看著可憐的向日葵,正義的阿瑟爾委托自己遠方的叔叔,邀請了十個有名的雇傭兵來到桑尼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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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雇傭兵啊,請幫幫阿瑟爾,讓他再一次看到桑瑞城中美麗的太陽吧
故作慷慨激昂的電子音冰冷平淡,在說完前情提要之后,就消失了。
只剩下馬車中的十個玩家。
“差一點,就差一點我就可以跑出第七基地,為什么騎士副本為什么就落到我們頭上了呢第七基地明明有那么多人。”一個矮胖的中年男人捂著眼睛,有些神經質地嘟嘟囔囔,指縫中能看到他眼睛里滿是紅血絲。
“這不公平,這不公平”
“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死。”
矮胖中年人身體顫抖著,崩潰的情緒瞬間充斥在了整個馬車之中,引得大多數玩家的情緒都消極下來,隱隱能聽到有人啜泣的聲音。
這可是騎士副本啊,誰也不是個蠢蛋,怎么可能不知道棋盤突然出現的變化只可能難度更高,他們連從一級副本中活下來都夠嗆,怎么能應對這些
在場的六男四女,大多數玩家都驚魂未定,有的臉上還帶著恐懼的淚水,也有極個別比較冷靜的玩家,沉思分析著現在的情況。
“你t扯這么多,根本沒用,還不如想辦法活下去。”一個胳膊上紋著老虎的壯漢揉著頭發,他煩躁地看了眼中年男人,隨后扯了扯身上突然出現的玩意兒。
從睜開眼睛后,他們這些玩家就坐在馬車里,每人的身上還披著一件黃色雨披,上面繪制著橙黃色的抽象圖案。
唐清依次掃視過每個人身上的雨披,最后視線落在圖案沒有那么抽象的雨披上,他眼神微閃。